怪。”

“你，你把牛哥吃了？”顾凡刚刚问出这个问题，便改了话口，再道：“你当真是牛哥？”

他缓缓放下戒心，毕竟和老黄牛相处也有十几年的时间了，若是老黄牛当真是要害他的话，根本就不用等到现在。

“嗯。”

老黄牛轻声回道。

顾凡往前靠近两步，见黄牛没有什么反应，完全的放下心来，疑惑道：

“你是刚刚成精吗，难不成是上了一趟仙山，顿悟了？”

“不对，你早就成精了，只是从来不开口说话。”

顾凡回想起往日种种的不同寻常，然后将其串联起来才有些恍然大悟：“那你以前为什么不说话？”

“我是牛，你有见过牛说话的吗？”老黄牛幽默的调侃一句，然后声音低沉道：“好了说正事。你不必知道我以前的事，就像我也不去问你以前的事一样，你只要知道我能给你带来什么就好了。”

顾凡此刻看向老黄牛，顿时有种错觉，那就是在他面前的不是头牛，而是顶天立地的魔神，仅仅看一眼就会让人忍不住膜拜的魔神。

待到压下心中的惊惧，开口问道：“你能给我带来什么？那我又能给你带来什么？”

顾凡打小便是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比如想要有饭吃，就必须给嫂嫂家干活。

想要牵同村小红的手，就必须给她糖葫芦吃。

想要老牛多干活，就必须哄着它给它最鲜嫩的草叶。

想要上茅房，就必须要有纸……好像没有也行，可以用……

老黄牛尾巴拍打着脊背，驱赶着嗡嗡乱叫的蚊虫。

“我可以教你修行，给你一条非凡的路。”

“非凡的路？”顾凡嘴里念叨着，“你指的这条非凡的路是仙路？”

顾凡紧紧盯着老黄牛 ，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心中的修仙梦也再一次的点燃起来。

老黄牛甩了甩脑袋，夜间的蚊虫格外嚣张。

“是，但也不是，你可须知仙路不过是诸多大道中的其中一条，而已。”

“我也不是激你，凭你的资质和如今的年龄想要进入那所谓正派宗门的话怕是难，而想要走旁门左道也是需要机遇，而这机遇对普通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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