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意，他松开刹车重新上路，却再没看11一眼：“什么时候的事儿？”

“刚刚。”11如实回答，“就在11的病房里。”

“昨晚，你真的被11带到了那个地下室？”

纸包不住火，这种桃色事件在上流社会更是大家的饭后谈资，传的更快。

而且这件事像是经过了有心人的故意发酵，现场的电子照片也一并流了出来，虽然模糊，但11的身影太过俊朗，极易识别。

在大家眼里，这个“有心人”便是11。

尽管11办事雷厉风行，现在在网络上已经找不到任何痕迹，但在他心里，也同样认定了11这招顺水推舟。

11的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你都知道了？”

11点点头，车速重归平缓，可心里却不能平静，如果他能早来一天，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活了二十三年，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懊恼过。

片刻，他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带着一贯的笑意：“小丫头长大了。”

就这么略过了她的难堪。

11心里再次涌起一股难言的感激。

“到了，就是这儿。”她指指青津大学，“我去年毕业后，选择了留任。”

11点点头，斜了斜身子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噼里啪啦输入一串数字，等到自己手机的铃声响了，又在11的手机上将刚刚输入的数字添了备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11。

“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他晃晃手机，“随时为你开机。”

因为刚才提到地下室的事情，11还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应了几句之后就下了车。

走到办公室后，脸还是红的。

直到看不到她的背影了，11才驱车离开。

“11？”同事何姐一见到她，惊讶地问，“你不是被解雇了吗？”

11震惊极了：“嗯？何姐你开什么玩笑？”

“办公室同事今天早晨都接到了你的解雇通报邮件。”何姐打开电脑，点开邮箱让11自己看，“这邮件上说你作风不好，但具体什么事儿也没讲清楚。”何姐是青津大任职多年的教授，平时和11关系很好，忍不住提点她两句，“你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就11这好脾气，能得罪谁啊……”又有同事插话。

11的眼睛却渐渐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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