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起伏，“卡是梁冬岩办的。”

“行吧，你和他谁办都一样，改明儿我让人送你一年八折会员，以后你们科室聚餐，多多光临啊，就当照顾我生意。”

“再说。”

季淮年转身离去。

“嘿，这人……”宗政捻灭烟头，转头去了便利店。

……

季淮年回到家。

刚进门，梁馨韵一脸震惊地望着他。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洛洛住的地方特别近？”

“我没送她。”

“啊？”梁馨韵始料未及，“怎么回事？你让她自己回家了？”

“嗯，她打出租，我没追上。”

季淮年进屋，仰面靠在沙发上，颓废疲惫 ，他烦躁地捏捏鼻梁。

“你们……吵架了？”梁馨韵试探着问。

季淮年心中烦乱，“我惹她生气了。”

“你又做什么了？”梁馨韵担忧。

“没什么，妈，我的事我自己处理，你早点休息。”

季淮年起身进了卧室。

客厅里。

梁馨韵哪有心思休息。

这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怎么说闹僵又闹僵了？

思来想去，梁馨韵觉得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她想亲自和姜洛洛谈谈，却发现没有姜洛洛的联系方式。

看了眼季淮年的房门，无奈只好上前敲门，“季淮年，你把姜洛洛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和她说。”

季淮年拉开门，脸色森然，“和她说什么？”

“说你为了她一句话，改变有多大。”

季淮年偏过头，“我改变，和她没关系。”

梁馨韵嘴唇轻颤，心有戚戚，“你是我儿子，你什么样，我不清楚？你从小心心念念要学航空航天，航模攒了一个又一个，结果呢？选专业选了临床医学，搬家把收藏的航模全送人了。你说，你为什么放弃航空航天，最后当了医生？”

季淮年突然沉默，半晌后，他极不自然地说：“因为你也是医生。”

“我是医生，也没见你打小说当医生的话，怎么最后临近高考突然换专业了？”梁馨韵抱臂，仔细打量季淮年，“我没记错的话，临床医学是姜洛洛想选的专业吧？”

“不是，如果她选临床，现在也不会一事无成。”

“你……”梁馨韵心疼又无奈，“我不管你了。”

事实上，梁馨韵也管不到。

因为她是一个失败的母亲。

季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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