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09-07 编辑:小编
就有家不回了?这不就是我的家?”
秦酒随手将包扔在沙发上,走到茶几处给自己到了一杯水润喉。
“倒是您老人家,年老了,也不怕晚节不保,居然学会撬门了。”
“呵,就你这破门,还用撬?”
秦振业指了指院子口,因为螺丝松动而掉落了一半的木门。
秦酒拧眉。
那门是要换来着,但是一直没时间去挑选合适的木质材料的门,就一直晾着。
她跟萧潇买的这屋,地处偏僻,加上周围邻里都很热心,时常会帮着盯梢。
所以关不关门,也没太大区别。
只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隔壁邻居大妈没打电话通知她跟萧潇。
“那您也不能未经允许就随意进来,擅闯他人住宅可是违法的。”
“呵,违法?”
秦振业冷笑,“你还知道违法?你找人把你妹妹打成重伤,住进医院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是违法的?”
秦酒怔了怔。
“我?找人打了谁?”
“你让人打了安然!”秦振业厉声提醒她。
秦酒回过神来,冷嘲道:“证据呢?”
“证据?你妹妹亲口说的,还能冤枉了你不成?”
“亲口说的?父亲您又怎知她没有说谎?”秦酒反驳。
她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最擅长的便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她的那些个同学都亲眼瞧见的,还能有假?”秦振业一改之前的平静,取而代之的是恼怒。
“我来,也不是为了和你争论这些,你妹妹还在医院里躺着,你随我去医院,跟你萍姨道个歉。”
说罢,秦振业上前就要拉着她走。
秦酒自然不肯,直接避开了他的触碰:“我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要我道歉?”
“安然的同学都在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还想狡辩?”秦振业顿时怒了,“你自幼性子如何,我还不知道吗!”
“我性子如何?”秦酒正面硬刚,“你是想重提当年我推那个贱人下楼的事情吗?”
“你!”秦振业怒瞪着她,“萍姨是你的长辈!”
“长辈?正经长辈可不会趁着人原配还未病故,就跟男人躺到一张床上!也不会时不时对着一个有妇之夫嘘寒问暖的献殷勤,以此来博得那男人的好感!”
“你!”秦振业扬起手,便要招呼过去,“你胡说八道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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