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09-07 编辑:小编
也说是小产后养身子的药,便同宁素俭一样,认定了宁芳华私通外男。
见宁芳华不再呼痛,干脆挥退了下人逼问她起来。
可宁芳华怎么会认,母女两个大吵一架,宁芳华哭着道,“我日日在你跟前,何曾见过什么外人?你这么说,岂不是就是故意毁我名节,逼我去死?”
“你若不是有了身子,怎么一个两个的大夫都说你是小产?就算前头那个大夫学艺不精,后头来的可是宋太医,那是专门给皇后娘娘瞧病的太医,能冤枉了你不成?”
宁芳华平日里就是个骄纵的,无事还要惹出三分事来,听了方姨娘这么诬赖又怎么肯依,抓起玉枕就往方姨娘身上扔……
又哭着,“我要见父亲,请父亲为我做主。定是有人害我!”
方姨娘不信,“你堂堂侯府小姐谁会害你?”她自忖手段了得,根本不认为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能害了宁芳华,且越想越气,挥手就给了宁芳华一个巴掌,“你没有怀孕,哪里来的小产?难不成怀孕也是有人害的你?”
宁芳华生平头一次挨打,立时疯了,大叫道,“我堂堂侯府小姐,你一个妾室竟敢打我?!你是什么东西?!”
玉兰院里头一片混乱。
此时离万寿节不过还有两日。
绘春居里头安静无声,冬日寒冷,无事的人都愿意拢着袖子打个盹儿的,也没人好奇玉兰院的情况。
到了晚间,阿臻便问,“父亲还仍旧免了请安?”
王妈妈点了点头。
阿臻微微笑了一下。
宁素俭自诩本领高强,能力卓越,看谁都是蠢材蠢货的,现在后宅一连出事,他却拿不出雷霆手段镇压,只一味的要先在万寿节前保住侯府脸面,若不是她命人捎了一封信给外祖父,估计大舅舅就要找上门了。
“那些丧命的侍卫们也算家中顶梁柱,虽然是些虫子蛀了的梁柱,这死了,侯府怎么也不发几个丧金?妇孺们不好开口罢?”这些人若是闹腾起来,岂不是又可以给宁素俭跟方姨娘添添堵?!
王妈妈听了保荷跟保琪的转述,又恨又怕又怒的,此时见阿臻悠悠的开口,连忙道,“小祖宗,咱们就关起门来好好过日子,那些事都由大人们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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