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打电话从我这边下手。

我挂了电话，来到客厅坐下。

洛扬在厨房兴冲冲地给我烤饼干吃。

地板被他擦得一尘不染，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挂在阳台，家里多了两个花瓶，插着他不知上哪采来的鲜花，茶几上还养了一小缸鱼。

我从未用心布置过居所，住哪里都像住酒店，拔脚就走，从不留恋。而洛扬不同，他把这里当家。

不得不承认，洛扬来后，这里有了家的味道，透着点点暖意。

洛扬端着饼干出来，手上又添了几道烫痕。自从知道我爱吃饼干后，他手上便断断续续总是有伤。

我心绪复杂，拍拍沙发叫他挨着我坐。

他坐过来喂我吃了一块饼干，味道不错，我却食不下咽，低头看着地板问他：“喜欢姐姐吗？”

洛扬点头：“喜欢。”

我又问：“想没想过，姐姐要是离开该怎么办？”

洛扬一愣，惊疑不定：“你要去哪？”

我含糊道：“就是好奇，万一像偶像剧里演的，有什么大反派不让我们在一起，你怎么办？”

洛扬扬起唇角，笑得十分孩子气：“那我就把他们都碾碎。”

他看着我，无比认真：“姐姐，我不许你离开。”

我心里有种莫名的酸痛，是我独来独往二十多年从未体会过的。

我摸摸他的脸，一时冲动，许了个无法兑现的承诺：“姐姐不离开，永远陪着你。”

......

第二天我就食言了。比起往上爬的执念，洛扬并不够重要。至少那时候我这么以为。

我和洛老爷子见面时，发挥得很好。

老爷子上下打量我：“我查过你，孤女，野心大，擅利用。”

他双眼锐利，我却不害怕，反而长舒一口气。

我赌对了，他果然不会让洛扬放任自流，那我就有了筹码。

洛老爷子拍拍桌子：“开个价，别狮子大张口，拿钱后消失。”

我逼自己进入战斗状态，答非所问：“不知您有没有顺手查查我的业绩？”

老爷子愣住了。

我趁机把我颇为自豪的业绩一笔笔拿出来说，直说到洛老爷子也不由点头：“年轻人里，你算不错。”

我恳切地看着他：“我不要钱，我只要一个机会，您给我一个起飞的机会，我保证给洛氏带来丰厚的回报，不会让您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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