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09-07 编辑:小编
生。可后来发现,卖酒挣的提成是侍应生好几倍,虞硚没多考虑,立刻转了行。
钱,是万恶之源,也是救命稻草。
等虞硚终于盘好酒账,一直坐在边上的沈萱举起手机,问:“是他?”
虞硚随意瞟了眼,屏幕上是一张她一时半会忘不掉的脸。那人和某位首富站在一块,称得上玉树临风,衣冠禽兽。
“刚才我搜萧远之的名字,一出来就是虞雪订婚的信息。她是不是有毛病啊?前几天对着记者说恨嫁心切,转眼就跑没了影,”沈萱不住地摇头,“虞家人也够恶心,以为是旧社会,搞什么李代桃僵。”
虞硚:“……”
“呀,我说多了!”沈萱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是啊,真恶心!”虞硚附和道。沈萱过分小心了,她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沈萱拍了拍虞硚肩膀,又忍不住说了起来:“还有萧家,我也查了,当爷爷的真偏心,为了把萧远之培养成继承人,小儿子扔外头不许回来,”话到这里,沈萱啧啧两声,“知道上一个和那孙子享受同等待遇的,最后怎么个死法?”
“不知道。”
“明朝有个建文帝,也是越级上位,被他叔叔逼宫,最后一把火,把自己烧死了!”沈萱哈哈笑起来。
“干活了!”虞硚实在笑不出来,将身上那件抹胸裙往上拉了拉,站起身来。
沈萱也跟着起来,瞧瞧虞硚抱在怀里的酒,提醒道:“喝的时候悠着点,上回吐血吓死人了。一定要记住,先保住自己小命,才能保住你妈!”
虞硚明白沈萱是真担心自己,用手拉拉她头上兔子耳朵,故作轻松地道:“知道了,真不行的话,我卖一个肾,什么都解决了!”
“你疯啦!”沈萱差点蹦起来,“院学生会正帮你募捐,有什么难关,大家伙陪你一块闯过去!”
“说着玩儿的!”虞硚眼圈到底红了,还好有这么多同学朋友,就算杯水车薪,也给了她不少精神上的支持。
“袁师哥怎么办?”沈萱忽地拉住虞硚。
愣了片刻,虞硚垂下眼帘:“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后别提这事了。”
好像一个晚上,虞硚的世界被打得粉碎。
今晚酒卖得还算不错,足以让虞硚忽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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