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在道义区有什么熟人,便问道:“我认识?搞错了吧?”
“是王秀梅。坠楼,已经死了。”
还是过不了良心这关吗?心里想着。
路上的车听见了警笛纷纷避让,我们很快就来到了命案现场。
陆雨葶没有领我再往里面走,而是站在外围听着法医的汇报。
“死者名叫王秀梅,女,年龄50,死亡时间大概在夜里22-23点,死因坠楼,头部与内脏多处大量出血。”现场一名男法医叙述着情况。
“根据周围邻居反应,昨天夜里的确听到小区里有异响,也都没当回事,因为坠楼地点植被茂盛,尸体停了一上午都没被发现,最后还是保洁阿姨最先发现的尸体。”一个很年轻的警员汇报着走访工作。
我们去到十三楼,王秀梅的住处。走廊里站满了人,左右邻居房门都开着,各自说着对自家房子日后价格的担心。警方痕迹鉴定科正在现场取证,我和陆雨葶也各套了一双鞋套。
这是一间70平米的两居室,没有怎么装修,家电家居一类除了必备的电视沙发以外,布置也是十分的简单。房间也被打扫得很干净。
南窗大开,距离床边半米左右,床单褶皱处隐约看到几个脚印,顺着窗户望下去,刚好能看见下方王秀梅的尸体。
“我们虽然住在隔壁,不过只有在等电梯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平时一个月也碰不上几回的。”旁边一位穿着睡衣的男人说。那名年轻的民警用笔记录着。
“不过她前些年,好像是离婚了。这几年一直都是独居,平时王大姐的人很是很和善的。”
经过警方的采集房间里除了王秀梅以外,没有找到第二个人的指纹和脚印。
我们重新回到现场,一个年轻的男法医正在对尸体进行最后的确认。我瞄了一眼尸体,光脚,家居服,脑浆洒了一地,脖子大半都缩进了胸腔,除了死状有些恐怖外,一时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喝什么水?我去买。”陆雨葶皱着眉头,扭头问我。
“陆师姐,还是我去吧?”那名年纪很轻的警察讨好的说。
陆雨葶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要亲自去卖。不过表情却是有点僵硬,而且脸色发白,不时的有用手捂嘴的动作。
看出陆雨葶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