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有些奇怪地问:“娇娇,时深刚才干嘛那么问?难道你们感情回暖了?”
“......没有!”要说他干嘛那么问,顾南娇自己都不知道。
大概就是阴晴不定,脑抽吧?
之后的两天,霍时深依然住在集团里,忙得不可开交。
顾南娇也没闲着,忙着每天上学,兼职。
第三天,霍家要为霍时深开庆祝宴,向外发出了邀请函。
作为霍时深的太太,顾南娇陪在关含芝身边,跟着她一起学习招待宾客。
其实顾南娇觉得自己不必学习,反正霍时深不喜欢她,她应该很快就不是霍太太了。
可关含芝一心要把她培养成名流太太,在宴席到来之前,就拿了一份长长的名单给她背诵,要她记得上面的每一位宾客。
一辆辆豪车开进霍家。
宴席开始了。
顾南娇穿着关含芝给她安排的浅紫色抹胸礼裙,言笑晏晏地在人群里应酬。
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霍家。
顾南娇远远看去,发现那人是白先生,他穿着名贵的西装,举手投足间皆是儒雅。
那天她走得匆忙,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他呢。
于是她踩着高跟鞋走过去,冲白先生举了举酒杯,“白先生。”
白津墨扭过头,看到是雅致美丽的顾南娇,愣了愣神,“是你。”
他的中文依旧憋足,但已经尽力了。
顾南娇失笑,音色温软,“那天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
她笑着,瞳孔幽静,就像是夜下静谧的月光。
白津墨不知道怎么的,心中微微一震,就解释了一句,“那天其实我替你报警了,但不知道怎么的,警局迟迟没有出警,我怕你出事,就在外面等着。”
顾南娇愣了一下,原来他帮她报警了啊,“白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我叫白津墨。”
“额......我叫顾南娇。”没想到白津墨这么正经,她只好补了句自我介绍。
这个时候,霍时深入场了。
他是由许统推着进场的,身边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虽坐在轮椅上,却宛如高高在上的骄阳。
隔着人群,顾南娇看着那个面色漠然的男子,许多人过去跟他寒暄,他淡淡应和着,疏离得让人无从靠近。
顾南娇看着那些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男子,心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