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案有关,再查一下江星晚母亲的死因。”傅淮远捏着手机的手骨节分明。
他的脑中盘旋的是江星晚白皙后背上狰狞的烧伤疤痕,六年前的深夜,在南加州的温柔晚风下,他在黑暗之中借着月光依稀看到女人的背上隐约有痕迹,当时她像是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一般挥开他想要抚摸她后背的手,狡辩得说着自己背上是年少无知留下的纹身。
没想到,是大火烧伤的疤痕……
触目惊心,她该有多疼。
“是,先生。”
江星晚在客房睡的昏沉,此刻,房间门忽然被推开。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身子一空,像是从高空中跌落入了云层之中。
云里雾里之中,她像是担心自己从高空中坠落一般,立马伸手胡乱去抓,当抓住了一片布料的时候,江星晚从梦中惊醒。
一片漆黑之中,她能够借助窗外昏黄的月光看到上方男人清晰的脸部轮廓。
他的黑眸在深夜之中尤其明亮。
“傅先生?”她刚从睡梦中惊醒,声音有些喑哑,透露着不安。
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她懵懵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难为你在这么多客房里找到了离主卧最远的一间。”傅淮远的口气不善。
“恩?”
他似是叹了一口气,下一秒抱着她阔步走出了客房。
“既然是合法夫妻,就没有新婚夜把丈夫一个人扔在主卧,自己跑到客房来睡的道理。”
这下子,江星晚才算是完全清醒了过来。
等等?!
傅淮远这是突然闯进了客房,把她抱了起来,然后现在要抱着她去主卧睡觉?!
“你放下我。”江星晚将醒未醒的声音里透着恳切,“我……我还没准备好。”
这个“准备”指的是什么,很明了。
“你放心,我很累。”傅淮远这句话里面透露着隐隐的无语。
好像是在说,是她想入非非。
江星晚瞬间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你在怕什么?”傅淮远说话间已经将她带到了主卧。
江星晚被放在了主卧柔软宽敞的大床上,床单上隐隐夹带着傅淮远身上的味道,是他独特的味道夹杂着一点烟草味。
她抬头,对视上傅淮远深邃的黑眸。
“我没怕。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得慢慢来。”
“见了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