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心脏不及一寸,确实十分凶险,但只要拔箭够快、够稳,上了伤药,也不是什么难治之症,为什么没一个人大夫能治?难道是这箭有问题?”
她话音刚落下,齐景昱从一旁的脸盆中拿出一枚箭头递到了她的面前,只见箭头被鲜血染红,箭头处有两个倒勾,倒勾上挂着几丝血肉。
秦安洛看向齐景昱的左手小臂,手臂上胡乱缠着白布条,布条已经被血染红,她记得不久前那支羽箭还插在他的小臂上。“你直接把它拔出来了?”
齐景昱没有回答,傲娇地看向了别处。
秦安洛眸中露出佩服之色,内心说了句“真是个狠人”。
齐景昱的态度也软和了。“你可有把握医治?大夫都说箭头快触及心脏,不敢出手拔箭。”
秦安洛说道:“这支箭是不能硬拔,只能用刀割肉取出!”
齐景昱神情冷峻地说道:“谁不知道要割肉取出,大夫们不是都怕......”
秦安洛说道:“他们是没办法但我有!”
“你?”齐景昱的眸子中跳动着希望。
秦安洛得意地说道:“罗神医给我留了一些他的独门神药——麻痹散,这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只要用上一些马上就可以让人失去意识,进入昏睡。你很快就能得到一个生龙活虎的娇娘子,不过你可一定要记得你的承诺。”
齐景昱大喜。“那你还不快动手!”
秦安洛把齐景昱推到了一边。“你到旁边等着,你这样会妨碍我的。”
她说着拿下小布包交给了丝萝道:“去,准备一下!”
丝萝“嗯”了一声,拿着布包来到书桌前,从布包里拿出了了几个瓶瓶罐罐,一个卷起来的布带,打开布带里面是十几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钢针,有的细如牛毛,有的是弯钩,有的针后有小眼,还有那把掉在地上特殊的小刀一一摆在了书桌上。
丝萝点上了蜡烛,将一个罐子里的药粉放在了茶杯里,用温水化开,在拿着三根一指长的钢针在火上烤了烤后走到秦安洛的身边,道:“小姐,好了!”
秦安洛接过钢针分别刺入了少女的肩髎穴、天髎穴和臑会穴上,止住了流血,对丝萝说道:“可以了!”
丝萝端着药水,手里拿着一方干净的棉布坐在了床头,她把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