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出去,我们还有话要说。”
那句话一出来,周围的人顿时就站了起来。
也不打算继续呆着了。
一直等到诺大的包厢里就只剩下了对面坐着的薄彦之和宋容安之后,才轻轻勾起唇角笑了一声,“她刚没了孩子,你这样她这条命要是没了,可真的就不好交代了。”
孩子,没了。
薄彦之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视线微微停顿了一下,可还是轻描淡写地嗤笑了一声,“本来就不该存在的孩子,没了正好。”
没了正好。
邢溪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皲裂开来,剩下的什么表情也做不出来了,低哑的嗓音都近乎哽咽,“我孩子的事情……是你授意的……”
薄彦之微微怔了一下,却只是抖了抖烟灰。
“有区别吗?”
那声音冷冷淡淡,并没有多少的温度在里面,“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留下来还是没有,股权已经落在我手里了,你以为到了现在,你对我来说还有价值吗?”
没有价值的东西,是要丢掉的。
这是余文洲说过的。
邢溪抬眸看着那张淡漠的脸庞,过往的画面兜兜转转之后到底还是红了眼眶,整个人几乎是仓皇地跌坐在了地上。
是啊。
她怎么还会相信这件事本质上跟他没有关系的。
怎么会。
这个故事从一开始自己都不过是他的一颗得到股份的棋子,可她偏偏还是一腔孤勇地觉得婚姻是他们两个人之间升温剂,于是就把自己送上去了。
她那时候全身上下都在密密麻麻地颤抖,呼吸都开始大喘气。
到了最后,直接蜷缩在了一起。
傅殷时皱眉的同时直接朝着不远处的薄彦之看了一眼,说话的声音都是冷冷淡淡的,“你要是再不把人送医院,可就真没了。”
薄彦之这才侧眸,看到了她裤子上的血迹。
微微皱了皱眉。
他那时候心里转了很久,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了恻隐之心,可却也就是在他打算站起身的时候,门外突然就被一道剧烈的声音踹开了。
余文洲闯进来,直接就将那倒在地上的女人抱了起来。
眉目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