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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一愣,她自然是怀疑过,一般渡气皆为精气,后天修炼而成,增减本无大碍,这气息与普通精气不同,颇似元气,但没想到他会真的为她动了根本,还是这般多的元气,随即微微一笑:“那便不打扰了。”说罢,便让其余人与她一同退下了。
而云挽歌做了个很长的梦,梦中有三姐在掉进岩浆后声嘶力竭的呐喊:“我还不想死!你们不能这样啊!” ,还有四哥的:“你不配得到父王、母后的青睐!”
云挽歌眉头紧皱,玄子墨看在眼里,伸手去抚她的眉头,见无甚效果,便俯身吻了下去,而这一吻下去,他自己也是一愣。
一片混乱中,云挽歌只觉有什么轻啄了她的额头,仿佛在轻声的安慰,顿觉安心,便轻喃了句“哥哥”,而玄子墨顿时一顿,立马起身。
这时,门外有人来报:“大人,崤山事发。”
玄子墨神情不变:“嗯,我这就回去,暗卫都留下保护承祀大人,之前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出手,但今时不同往日,你可懂?”
“属下明白,定不负托。”暗影抱拳道。
说罢,玄子墨回身望了一眼尚还虚弱的云挽歌,缓步离开。
“含曦君可是要离开?”
“嗯,多谢神女这些时日的照顾,还有……这些天的事,先别告诉她。”
神女先是一愣,随即了然:“含曦君保重。”
玄子墨刚走,神女身边的小时女便道:“倒是希望他们晚些时日再走。”
神女侧首:“为何?”
那侍女一笑:“因为啊,这些时日的神女才看起来不像块木头。”说完一吐舌头,撤了老远。
“放肆。”虽是责备之词,却无责备之意。
她不能辜负圣女的期望,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和那个年轻的东陵承祀业务不同之处。
由于北域境内不得御剑,说是怕坏了传送网,玄子墨只能一步十跃,行至一片森林时,身形突然一顿,随后,一阵头痛感来袭,挣扎了片刻,再睁开眼,眸色略微泛紫,一抹笑荡开在嘴边,不过一瞬,又恢复如初。
云挽歌缓缓睁开双眸,周围装饰陌生,让她顿生警惕,随即记起是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