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哪儿学的这么多鬼话!”
小丫头皱着琼鼻,拨开沈炼的手,哼哧一声。
“好了,该说正事了。”
沈炼越看她越觉得喜欢,忍不住又捏了把她的小脸,抿嘴笑道:“我现在想到办法救你姐姐了,但我需要你的钱。”
说到这里,沈炼脸上的笑容消散,微微皱眉:“不过…做什么都是有风险的,我把钱交给我,我还是要事先告诉你,最多有七成把握,你拼一拼吗?”
“七成把握?”
小丫头拧着秀眉,低头看着怀中自己抱了很久的一包银子,经历了刚才的一幕,她多少有点谨慎,很警惕道:“你不会也想骗财吧!”
沈炼翻了个白眼,在她小脑袋上敲了一下:“想什么呢,不得用你的钱,办你的事!”
小丫头犹豫了一下:“那好吧!”
“好,我回衙门一趟,你去找你姐姐,我们在教坊司碰面!”
沈炼抓起包裹,便拉着小丫头往外走。
……
“沈炼,本官念你少不经事,饶你一次。”
魏府正堂,魏虎面沉似水,昂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沈炼,抬手指向门口:“滚吧!”
话音未落,他见沈炼递来一木盒,脸色瞬间缓和很多。
沈炼也不言语,只是面带微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咔吧。
木盒打开。
魏虎拿起盒中一对金镯掂量了一下,展颜而笑:“怀宁公主薨逝,今晚进宫当差还差个人,你去吧。”
入宫当差?
锦衣卫衙门看门儿的大黑狗二黑都嫌弃!
沈炼心中腹诽,脸上却佯装惊喜,腼腆道:“多谢大人栽培。”
脸皮不值钱。
权力才值钱。
“入宫一事,小人定当尽心尽力……”
“嗯?”
魏虎一声轻哼。
意思很明显,还不走?
沈炼非但没有谢恩离去,反而往前上了一步。
他斜了眼沈炼,正欲斥责,手中又多了份重量。
又是一对金耳坠!
“不错,不枉本官对你多年来的栽培。”
魏虎冁然而笑。
往日瞧沈炼是怪怪的,怎么都不入眼。
今日一看,眉清目秀,如白璧无瑕一般。
砰。
魏虎刚接过卷宗便像是烫了手一般将其丢到桌上。
程,程裕的案子!?
这小子是疯了不成,那程裕可是东林党的头目。
门生无数就无需多言,单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