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来的?”
根本不在乎周围街坊那种惊恐厌恶的眼神,肖乾森然问道。
“是……是东门开暗庄的钱老板。”
看着腿上扎着银针,光头眼皮子直抽,动都不敢动,只能小心翼翼回到。
“你当我傻子吗?”
肖乾面无表情在银针微端轻轻一弹。
“嗡嗡嗡嗡——”
一把银针瞬间颤动起来。
“嗷呜!”
那凌迟般的痛楚让光头瞬间冷汗直冒,疼得差点没喊娘。
“大哥……”
“不不,爷爷,我说……”
光头疼得恨不得把腿剁了。
“是有个富二代跟我们老大打赌输了!”
“就给了这张欠条!”
“我们老大是兴东酒吧一条街的张麻子!”
“那个富富二代还给我们看了您的照片!”
“他说您去坐牢了,还让我们尽情的玩!”
光头忙不迭的交待道。
“富二代?”
肖乾冷笑着又弹了一下银针。
“嗷呜——!”
瞬间一股让人头皮发炸的惨嚎从光头嘴里传出来,四周的混混趴在地上都快缩成了一团儿。深怕被注意到。
这是真正的狠人。
肖梦蝶也一脸诧异。
这,还是她哥吗?
“爷,那富二代是赵家的人,我……不敢骗你!”
“您饶了我吧!”
“我错了,您想让我干什么都行!”光头疼得都想死了,现在别说让他叫爷,就算让他拿钱买命,他都愿意。
“我不要你干什么!”
“但你下次再敢来,就彻底留下吧!”
肖乾收回银针淡然说道。
“是……是!”光头忙不迭跪在地上磕头道,而他身后的小弟,也跟着一起磕头,那场面看得周围的邻居眼皮子直跳。
这可是宗二狗,连警察都不怕的混子,居然就这么被打服了?
“小妹!”
这帮人走后,肖乾脸色不由柔和了很多,“我回来了。”
可谁曾想,脸上却狠狠挨了一巴掌。
“别叫我!”
“我们早当你死了!”肖梦蝶泪如雨下。
“小妹!”肖乾不由叹了口气。
“你滚,滚啊——”
“要不是为了给你赔车祸撞人的钱,妈根本不用去鞭炮厂打工!”
“不去打工,她根本不会被炸死!”
肖梦蝶歇斯底里的吼着。
什么?
母亲死了。
一股滔天的杀意如同实质瞬间从肖乾身上逸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