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大闺女,生得还都周正。啧,出了这样的事,几个姑娘有的投井,有的搬家,现在县里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这贼人是因何选定这几人,现在啊,只要天一擦黑街上别说女人,连男人都不出门了!”
“你说这事出了时,难道姑娘们的家人没听到动静?”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呢,没人听到什么动静啊。”
齐欣一皱眉,“这事闹出多久了?”
“有两个月了,那贼犯了三次案了,也说不好隔多久犯一次。”
“既是闹开了,官府应该缉拿这贼才是。”
伙计一跺脚,“没有用啊。其实,苦主原是想瞒着了,毕竟是件丢人的事。可那贼人把姑娘的亵衣挂在人家门前叫所有人都看到,想瞒也瞒不住啊!县太爷着人天天又捉又访,连贼边都没访到。就是前几日,咱们县里又出这事了,大家猜那贼许是现在在咱们勤水县呢!”
“贼就是一个人吧?”
“应该是。”
“没采过男人吧?”
“那倒没听说过,糟蹋的都是大姑娘。”
齐欣思索片刻,“刚刚在前厅用饭、生着双狐狸眼睛的公子是什么时候来店里的?”
“您说那位公子啊,他是昨晚来的,他说他是带着下人游历的。公子,那人说话不中听,您可别生气。”
带着几名清秀男子游历,古代人还挺会玩。
齐欣摆摆手伙计才退出,听个一支半节的张婆子扯着嗓子说:“您放心,没人看得出您是黄……”
齐欣眼见已经退出的伙计身子一顿,她高喝:“没规矩的憋说话!”
张婆子住了嘴,伙计探进头,“那位妈妈刚刚说什么?”
“她说,额,我是黄……不、拉、叽。”
伙计懵了,“黄不辣鸡?”
齐欣规索性胡扯了起来,“我乳娘说我脸色不好,就是没休息好,脸上黄。”
“这样啊,那您早点休息吧。”
“等等,你给我准备点东西。”齐欣叫住小伙计。
……
齐欣将门一关瞪着张婆子,“你老官宣呢?全县通知?村口大喇叭?司法鉴定播报?通讯靠吼?”
张婆子一脸错愕,声音扬得更高,“声音大么?我很小声了啊!”
“行行行,你听不到不代表别人听不到好么?你现在就是管住嘴迈开腿,现在去打水。”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