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又如何?!”
长歌大声道:“我说,为什么男人可以风流成性而女人就要墨守成规,不公平。”
苏长歌之事,已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了,就连皇上都已知晓,大殿之上,皇上也因此在百官面前诉责苏长吏教女不善,纵使苏长吏有心包庇,也无力了。
皇宫里皇后听闻只差点晕了过去,她想不到平日里纵使长歌骄贯,但她怎能说不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于是连夜间接过母亲来商议,只是没想到皇后母亲却只笑说:人不轻狂,枉少年。当年她可不比长歌差多少。皇后听了这话,只哭笑不得,当年母亲的事,犹在耳边,当年母亲是将军府还是嫡女,
记忆此,忽听见一声骄俏笑声,这原是皇上宠妃若兰明珠来了,她一来先是娇笑的装模作样抚慰了一番:
“今儿,听闻皇上龙颜大怒,在前朝训斥了苏大人,妹妹真是难过啊!”
皇后听后淡抿了一口茶,也只皮笑肉不笑的说:“还费妹妹挂心了,那我代苏大人向你道谢了。”
若兰明珠见皇后发生这样的事,竞还能坐得住,心里暗恨,转而她面上一笑,又说:“那姐姐可知今天,钦天监向皇上说了什么。”
“什么?”皇后不在意挑了挑眉。
“天监说,历史上将要出第二个女武皇——姐姐可知是谁?”
若珠明珠有意卖关子,但见皇后无动于衷,她便抿嘴轻轻一笑说:“可不是姐姐那宝贝侄女吗,唉,姐姐你说这好笑不好笑。”
皇后听闻,怒火冲天,只一巴掌向若兰明珠狠狠扇了过去。“我苏家世代忠良,那容你得你抵毁得。”
“啍,也对想你那侄女被赐婚给了宁大人的儿子,想必自是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了。”此时见皇后已撒破脸,若兰明珠也不想装了,只露出原来那狠毒的脸孔来。
谁不知,宁大人的儿子是一个傻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