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真的是狗蛋杀了六子吗?”
“说什么呢?怎么可能,狗蛋一向把六子当大哥一样。”
“那为什么狗蛋还没被放出来。我听说之前来抓狗蛋的那个捕快,被人发现死在家里了。”
“这么邪门?”
“可不是吗。对了,之前六子的尸体,是谁处理的?”
“好像是盟主吧。本来说做副棺材,结果官差闯进来,盟主就让我们出去打听消息,回来的时候,已经没看见六子的尸体了。可能就地埋在了吧。”
几人说着,又把话题拉回了哪家的老爷大方,哪家的太太又赏了点心上来。说着,不知谁提议,众人又出了废庙,准备再去几门大户那,碰碰运气。
隐娘凤眼含笑,略带挑衅地看着上官月泽。后者满是宠溺,拉着她从佛像后走出,躲在门后,静待折返的乞丐。
两人见来人虽是一身小叫花子装扮,但腰挺背直,于门前张望一番后,直接去向破庙后院的空地。两人绕到窗前,见此人手持瓷瓶,往地上撒着黑色粉末,还不时用脚踏几下地面。不过须臾,洒粉之处,渗出一小滩血红。来人面露喜色,蹲在一旁,就开始徒手挖土。
隐娘冲月泽点点头,后者便从窗户一跃而出,一掌将来人制住后,为防其自戕,又点了穴道。回头一看地面,六子的左手已经露出,皮肉挂在微微泛黑的指骨上,看得人心惊。
两人将他押到了周秦面前,隐娘将手帕包着的瓷瓶也递了过去。
“这,就是两起命案的真凶?”
隐、月两人对视一眼,示意周秦将左右屏退。
见四下再无外人,月泽上前,拿起周秦放在案几上的折扇,迫使此人抬头后,悠悠地说:“周大人,此人是两起命案的凶手,但不是真凶。”说着,指了指瓷瓶,“骊国广门最擅用毒,此瓶中的粉末,便是其镇派之宝,专司寻找毒物。”
“骊国?”周秦看了看瓷瓶,又看了看乞儿,神情肃穆。
“在下日前从尹,盟主口中得知,沈万千原是沈家赘婿。年幼时被沈家老爷,于光、骊边境收养,后又招其为婿。沈家在他的经营下,短短十五年,由乡间富绅,变作全国巨富。”
“公子言下之意,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