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走上前去,“伤着没有?”
“唔——没有,就……就是轻微烫伤,不严重。”她轻轻地咬着薄唇。
说是这样说,可手指上火辣辣的痛还是让她皱了眉。
凌暨看在眼里,没再说话,拉了她朝医院走去。
她缩手,轻而有力的挣了挣,“没事儿,回家擦点药就好了!”
话音,很轻,很小,却又好像带着恳求。
“那先回家。”
说着,又攥过来她的手,拉她出了餐厅。
白色的宾利车似乎已经在马路上等了很久了,他想也不想就拉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
坐在前排的舒克将药膏递了过来,便听到凌暨的话音,“回家。”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舒克一愣,回家?这个家指的是?
他错愕不已。
跟在凌暨身边这么多年,他最常住的是海景别墅,其次就是凌天旗下的酒店总统套间,可他从来没说过哪儿是家……
蓝澜小心翼翼地抬起眸来,“阿暨,要不我们打车回去吧?你朋友的车看起来价值不菲!”
凌暨也没在意,拆开手中的药膏,拿过她的手,“忍着。”
闻言,她咬了咬薄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眼底的那份隐忍,被男人的余光扫在眼里,心里某处一沉,手指上的力度轻了又轻。
“这几天别碰水。”
蓝澜点头,想起来早上的早餐是他做的,碗筷也是他刷的,不觉脸上一热。
跟了这个对她来说,身份很是陌生的男人,她似乎从从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小丑,一跃成为了受尽宠爱的贵妇人。
即便眼前的男人说他并没有多少钱,可眼下的日子,她挺知足。
想到这里,脸上又是一热,小手握拳,掩饰着她坐在他身边的紧张。
“嘶!”一声冷抽,让本来安静的车厢里,顿时翻腾起来。
“怎么?”凌暨转过脸来看她,就连前面驾驶座上的舒克也不自觉的回了回头。
蓝澜低头去看,手背上的伤口,在她刚才的拳手间,被撑了开,里面有透明状液体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