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记得。

“爸爸从来不撒谎，你个黑了心的贱货，你有什么资格打爸爸！”

冯小小吃好了面，拿起火钳在冯小月身上敲了几下，冯老太阴沉着脸看着，任由冯小月鬼哭狼嚎都不吭声。

孙女让周燕红那狐狸精教坏了，让小野种教训一顿也好，这个家是姓冯的，谁都不许欺负她儿子。

冯小月瘫在地上，身上旧作未好，新伤又添上了，疼得神智都不清了，趴在地上哭。

“以后再敢打爸爸，我打断你的狗脚！”

冯小小扔了火钳，拿起了碗，里面还剩两个蛋，她先自己吃了个，再喂给爸爸，如果她不吃，爸爸是不会吃的。

冯大宝笑嘻嘻地吃了蛋，眼睛特别亮，“好吃……”

冯老太骂人的话一下子堵在了嗓子眼，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但凡家里宽裕些，她肯定天天给儿子吃蛋了。

这小野种虽然可恶，可对儿子是真的好，看着比冯小月这亲生的还孝顺些。

冯老太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冯小小，破天荒地没骂人了，也没管地上的冯小月，进屋去糊纸盒了。

冯小小也进屋了，把冯小月床上的所有复习资料都拿到了桌上，这些资料大都是新的，冯小月心思都在穿衣打扮上，根本无心学习。

“不许你动我的书！”

冯小月冲了进来，想抢回书。

冯小小手里多了个鸡毛掸子，扬了扬，冯小月就退后了，愤怒地瞪着。

“考了两次都考不上，你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别浪费时间了！”

“你放屁，我肯定能考上，你才不是读书的料！”冯小月咆哮。

“上个月的高考分数马上出来了，你是不是读书的料由分数说了算。”

冯小小懒得再废话，再有十来天就能知道分数了，冯小月依然是一百来分，连专科都考不上。

冯小月气得跺脚，冲冯老太撒娇，“奶奶，她抢我的书。”

冯老太头都没抬，手飞快地糊纸盒，冷声道：“过来糊纸盒，别成天只知道玩。”

冯小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定住了，冯老太又催了声，她这才回过神，奶奶真的让她干活了，却没让冯小小干。

岂有此理！

冯小月不敢反抗，笨手笨脚地糊了十只，废了五只，冯老太气得让她滚蛋了，冯小小拿了资料去隔壁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