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冽平静的俯视着她:“今天演黄鼠狼给鸡拜年?”
“哈哈,你真幽默!”平时徐冽三言两语就能激到跳脚沈诗韵,今天格外宽容。
她眼巴巴看着眼前的男人:“我是有些事想问你。”
徐冽脸上没半分波澜,身体却格外诚实的侧开。
沈诗韵一看有戏,喜滋滋地走了进去。
她把果篮放到茶几上,转身看向徐冽:“我想问你有没有认识的妇产科医生,我有个朋友她最近有些状况……”
话未完,徐冽一瞬警觉。
他上下打量着沈诗韵:“你得病了?”
沈诗韵看着他紧攥门把手的手,慌忙解释:“不是,是我有个朋友……”
“沈诗韵,有病要早治。”徐冽眼底紧张和医德并存,“有传染性质吗?”
沈诗韵恨不得给他跪下:“我真没有,你放心!”
她解释得心力交瘁,徐冽才稍微放松些警惕。
只是他依旧没靠近沈诗韵,声音低沉:“我不信,你给我看看。”
沈诗韵一头雾水:“怎么看?”
徐冽眸光一动。
他朝沈诗韵扬了扬下巴:“先把衣服脱了。”
沈诗韵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还是莫名听话照做。
衣物一件件除去,房内暧昧气氛流转。
沈诗韵丢下最后一件衣服,迟疑问徐冽:“你确定……是这么检查的吗?”
徐冽走到她面前,呼吸沉重。
他眼眸深邃,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沈诗韵腰腹上节节攀升:“对,你放轻松就行。”
沈诗韵猛地回过神来。
她愤愤,刚想挣扎,就被激烈的吻堵住了双唇!
一场翻云覆雨后。
沈诗韵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在心底唾弃自己。
徐冽难得没立即去洗澡,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搂着她肩膀。
沈诗韵转头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颚线,还是忍不住问:“徐冽,你真不认识比较权威的妇产科医生吗?”
徐冽餍足后说话都格外爽快:“有啊。”
沈诗韵眸光一亮。
她看着徐冽转过头来,对上她期待的眼眸。
男人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我。”
……
十天后,桐城第一人民医院。
沈诗韵换好手术服,不断给自己加油打气。
在被徐冽耍过一通之后,她就走上了自我拯救的道路。
她查阅资料找到本地最好的医院,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