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温媛抽多了烟,嗓子都疼。
但停不住。
有的人喝多了酒脑子不清醒,她是抽多了烟脑子就发昏。
秦质低头看着她,问道:”便宜烟也抽?”
”烟还分什么便宜不便宜,”温媛皱了下眉,抬头看着他的脸,突然问了句,”你脸上疤,怎么弄的?”
她早就发现过,但一直没问。
毕竟关系还没有到那份上,最好不要牵扯这些无用的关心。
她又浑噩地摇头,说道:”算了,你别说,我也不想知道。”
温媛不安分地伸出手,在秦质的口袋里一阵乱掏,拿出那包烟时,眼睛泛着绿光,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
结果刚一打开,里面装着满满的棉花糖。
是秦质在路上塞进去的。
温媛扯开后,扭头问道:”拿我当孩子玩儿呢?”
秦质走了两步,双手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放在了桌上坐着,然后抬头道:”你在我这儿,确实算个孩子。”
他老气横秋,很早就入社会了。
温媛娇滴滴的一个大小姐,重活都没干过,地都不会拖的人,不是小孩是什么?
工作室的光不算亮,毕竟人都空了,赵又青只留了走廊上的灯,就连办公室内,也是借着窗外的月光。
黑黢黢的。
适合做坏事。
可温媛目前没心情。
她握着秦质的手指,摁在了尾指那道伤疤上,没由来地问了句,”疼吗,受伤的时候。”
”疼,”秦质淡淡道:”但时间一长,连这道疤的存在,都会忘掉。”
温媛笑了笑,松开手,说:”我忘不掉,我越想忘,就越深刻。”
她当年喜欢谢宁玉那会儿,算得上义无反顾,身边但凡知道内情的人,都骂温媛瞎了眼,专门爱这种穷酸玩意儿。
那圈子里的人,不说鄙视,但也有些轻蔑的。
喜欢保姆的儿子,说出去,像个笑话,更何况温媛的身份摆在这儿,又是个倒贴的姿态,被人看轻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她从来就没把那些话当回事。
不是有句话叫做:我比流言蜚语,更早认识你。
她在那些诋毁之前,早就认准谢宁玉了,以至于谢宁玉说出”太脏了”这句话,温媛下意识地还是会为他开脱。
低姿态做久了,卑贱起来,真挺要命。
后来谢宁玉出了国,温媛一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