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厘!把她拉下去,关到柴房,没我命令,谁都不能放她出来!”长羽天怒喝道。
季厘走到凝雨面前:“王妃!得罪了!”
凝雨指着张御医道:“你治不好的病,不代表别人治不好,医者仁心,张御医,难道你不明白这个道理么?”
张御医向来受人尊敬,宫里宫外,大家见了他都是客客气气,甚是恭谨。
今日凝雨当着这许多人竟然这样说他,他的脸感觉很是挂不住。
拿起医箱拱手对长羽天道:“王爷,我从医这二三十年,从未受过这般侮辱,王爷,告辞!“
长羽天连忙阻拦:“张御医,你是这御医里医术最高超的,你若是不想法子救阿福,恐怕他就真的没治了。”
“王爷,阿福的病只能手术,张御医不是不想治,他是真的医术有限,王爷求他也没有用!”
凝雨再次补刀。
张御医不问青红皂白,就说她的傻病越来越厉害,而且建议王爷将她禁足,她也不能让他好受。
张御医听了越发怒火冲天,背着药箱走到凝雨面前:“王妃的说的开膛破肚,本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是你孤陋寡闻,见识浅薄,你没见过的多了?难道你没见过的就是不存在?”
凝雨似笑非笑望着他:“你这想法,只能说明是你是老古板,老顽固,固步自封!不思进取!”
凝雨的话犹如一记重拳砸在了张御医头顶,他被砸的头晕眼懵,差点当场去世。
“你......你......”他颤抖着手指着凝雨,气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季厘!还不快把这个傻子拉下去,你还在等什么?”长羽天看着张御医气的浑身哆嗦,对季厘喝道。
“王妃!请吧!”季厘对凝雨到是客客气气。
王妃再怎样,也是乾王府的正妃,他不能以下犯上。
凝雨被带走了,张御医也带着怒气出了府。
阿福听到了外面动静,忍住痛对长羽天道:“王爷,老奴的病老奴知道,没得治了,也不想再让王爷费那个钱了,只是老奴只想图个好死,图个囫囵尸首,千万莫要让王妃对老奴胡来啊!求求你了王爷!”
说着他就要下床来给长羽天磕头。
长羽天连忙按住他:“阿福叔,你放心!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