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中下怀。
跛子取来腊肉,又弄点现成小菜,二人开始对坐畅饮,几杯酒下肚话就多了起来。
“听说你们东家暴毙了,怎么死的?”
看来吴府上下封锁了东家的死因,或是吴府没有什么影响力,兵荒马乱的年代没人关心别人的生死悲欢,这也许是警察不主动介入的原因吧。
“我怎么知道他咋死的?”玉璞本就不愿再谈东家之死,所以有点不耐烦。
“不对啊,你说这两天去帮工,东家没了怎么不去帮着料理后事,反倒去了别人家,你跟我说实话,出什么事了?”
跛子也是租住这里的房客,平日里靠倒贩点私盐生活。时下官府查办私盐,生意也不好做;他虽热心但形象不佳,弯腰跛脚不说,还话多且直,所以没什么朋友,要说有,那就是玉璞了。
“我沒回来真的和东家的死没关系,这兵荒马乱的那天不死人。”玉璞不愿说,怕传出去人言可畏,黄泥落裤裆,不是屎也是脏。
跛子听玉璞这么说便不再问了,俩人东一句西一句的喝到太阳落山才散。
这两天被关磨房休息不好,加上今天喝了半天的酒,玉璞陡然感到有些困顿,所以也没脱衣裤,倒床就睡。
不知过了多久,玉璞昏睡中突然感到有些异样,他迷离的睁开眼,惊见一个长衣长发的女人直立在屋子中央!玉璞惊悚,一下坐了起来。
“不要怕,我是人不是鬼。”长衣女子向玉璞床前走了两步说:“你起来,我带你去见个人。”
“去、去见谁?不去!”
就算玉璞有胆有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女人吓得个午夜惊魂。
“你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长衣女子语气坚定地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短剑指向玉璞,短剑在透过窗纸的月光映射下散发着丝丝寒气。
玉璞听长衣女子的声音与正常人并无差异,也从刚才的恐惧中冷静下来:“你是谁?是吴家人找我吗?为什么深更半夜的让我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而且我可以保你安全,你不用怕。”
一个怕字,让玉璞自尊心受到强烈撞击,到底是初生牛犊,火气和胆量瞬间爆满。
“好,你带路”说罢翻身跃起,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