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婚后到底有没有能力生存下去。”
“好啊,”霍砚琛怒极反笑,“我倒要看看,没了我,你是怎么溺死在泥潭里的!林书,停车!”
林书手抖了抖,赶紧靠边停车。
“下车!”霍砚琛的声音,又冷又无情。
黎纾语看了眼刮着风,死气沉沉渺无人烟的马路,心里沉了沉。
气氛一时僵硬起来,林书小声劝道,“霍总,这一片不好打车,等到市区再说吧。”
霍砚琛冷笑,“她不是要给我看看,没有我她怎么活吗?我给她这个机会!连这点路都走不下去,也配跟我谈能力!”
黎纾语的自尊心收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没有什么比你喜欢的人看不起你,更羞辱人。
她没再开口,解开安全带,拉开了车门,下车前回头看了眼霍砚琛,“什么时候办手续?”
霍砚琛盯着她的眼神似要窜出火,几秒后,冷硬道,“明天下午三点。”
“那明天下午三点,民政局见。”
黎纾语说完下了车,沿着绿化带,朝远处走去。
没有回头,没有求他,每一步都走得无比坚定。
霍砚琛绷着脸,手指一点点收紧。
“开车。”
林书有心相劝,“霍总,这片还在改造,路上监控都不齐,太太一个人也太不安全了,要不……”
霍砚琛打断他,声音极冷,“开车!别再让我重复!”
林书只好闭上嘴。
黎纾语走了百十米,听见身后传来车子引擎启动的声音,随后“砰”地一声,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接着霍砚琛的车就从身旁穿过,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她扭头一看,刚刚车上霍砚琛塞给她的包,此刻被连盒丢在了马路上,包从里面摔出来,弹出去好远。
她动作顿了顿,继续朝前走,但是没超过十米,又咬牙退了回来。
三百万的包,说扔就扔!
霍砚琛是不是脑子有病?
她把包捡起来,里里外外翻看了一番,好在除了有点灰,并没有什么损坏。
她就这么捡回去,合适吗?
可是这是霍砚琛丢的呀,应该没关系吧?
客户送他的也算是他们婚后财产吧?那也该有她一半的,她捡走那也很合乎情理吧,大不了卖了钱分霍砚琛一半。
想到这儿,顿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理有据,于是心安理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