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昭意凭什么能够如此嚣张跋扈?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乔昭意冷笑一声,慢悠悠下轿子。
“下官,你还记得你是谁的官吗?”
赵太守一听这话,吓得一个哆嗦,猛的在地上磕头,“下官……当然是南越的官,是陛下的官,是殿下的官!”
他嘴里说着恭敬的话,眼中却闪过轻蔑。
一个女人罢了,终归是要嫁出去的,还真要上天吗?
对于穿着奇怪的宇文凌鹤,他只偷偷瞥了一眼,就被他凶狠的瞪回去,吓得他差点摔倒。
呸!恶毒公主身边的小白脸!!
乔昭意被人引着一路到一栋华美的居室中。
赵太守站在门口强颜欢笑,“殿下舟车劳顿,先休憩片刻,我已命厨下准备膳食,稍后来请您。”
乔昭意坐在雕花窗下的软榻上,手肘撑在一头的扶手上,手背撑着侧脸。
眼眸半闭,似乎是累了。
她懒散的挥了挥手,赵太守识趣的带人退下。
屋子里的几个侍从在各自的岗位上待好,只宇文凌鹤一人有些无所适从。
家眷在乔昭意手里捏着,他受制于她,跑是不可能的,只在这,他属实身份是有些尴尬的。
乔昭意轻勾唇角,抬眸,对宇文凌鹤招手,像在呼唤一条狗。
“过来。”
宇文凌鹤眉目压低,浑身冷气外溢,这是又生气了。
乔昭意喟叹一声,这就又生气了?
宇文凌鹤上辈子大概是个河豚精吧?
她趴伏在软榻一侧扶手上,双腿稍微蜷缩在另一侧。
“本宫累了,给本宫揉揉腿。”
在安容胆战心惊中,宇文凌鹤带着他的一身杀气过去了。
高大的身子让他即使单膝蹲跪在她面前,仍旧像一座小山一般不可逾越。
他冰冷锐利的目光看过来,“你就不怕,我真的弄死你吗?”
乔昭意暧昧的伸脚摩擦过他的腰侧,意味不明的开口,“在哪儿弄死本宫?在……洞房花烛夜吗?”
宇文凌鹤被她惊住了,他很小就进了军营,戎马倥偬十数年,连跟姑娘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突然面临乔昭意这种荤段子,整个人突然显露出一些呆萌来。
像条不知所措的大型犬,张着大眼睛傻在了当场。
一向风雨不改色的宇文将军,脸上突然染上一层薄红。
“你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