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老师好!”乌惜来到沙发前,与他相对而坐。
口上规矩的喊到,心里早白眼横翻。
又是老师,难怪那么槮人,刚有一点好感,直接消失殆尽。
“嗯,记得的。”
算是回应乌父,没有多余的寒暄,情绪都不见起伏,仿佛至始至终就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孤傲冷漠。
“辜老师是蓉城一中的主任,你这次考这么差,我想·····”
“不要,我才不要复读,更不要去蓉城一中复读!”乌父还没有说完,乌惜就炸毛了,说好的给乌父面子,这实在是忍不住呀。
“我是爸爸还是你是爸爸,这事就这么定了,没得商量。收拾东西,明早就走,正好与辜老师一道。”
乌父本还想着,做做思想工作,问题不大。
可一碰见就八字对冲,哪是什么传说中的前世情人,仇人还差不多,懒得商量,板上钉钉的事!
乌惜本还想争论什么,却瞧见老乌从手兜里摸出张卡递给男子。
什么?!我的身份证,给一个外人?!
乌惜蹭的站起来,捏着小拳头怒视老乌,自带的教养让她做不出什么出格的行为,只能甩个后脑勺,跺脚,上楼,再不想看见你们这些大教育家!!!
你以为踩着我尾巴我就不敢走了是不?那是本小姐不想走!
“不要想着联系你的什么狐朋狗友,没有身份证你那也别想去,被逮进局里我可不会来取,老老实实收拾东西,听见没有。”
回应他的当然是‘哐’得撕拉作响的关门声。
仿佛真能关住自己不想听不想见的东西一样。
“妈,真想你。”
乌惜把自己抛进被子里,就没声了,房间静得跟没活物似的。
天色渐暗,关门声震醒了乌惜,懒腰一伸,“大佛终于送走咯。”
老乌肯定说了很多自己的坏话,什么好好修理修理这不听话的逆子,打死不偿命。
老乌信奉黄金棍下出好人,只是亲骨肉下不了手,他教出来的学生,呵,也没什么两样,又不是他女儿何来下不了手,我乌惜未来一年,暗淡无光咯。
可悲可悲,怎么就没防到老家伙缴我身份证这一招呢?
还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