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送去见鬼,娇娘只想靠他近一点,可能在月亮这样好的夜晚,她才能看透一点男人严谨的心房。
站在离叶轩半米远的地方,叶轩弯腰把直径一米的巨石搬起,正看见娇娘来不及穿罗袜,趿拉着鞋子的脚。
像月光一样莹白,像豆腐一样软嫩。只一眼,叶轩就像看了无数次一样,把那抹白刻在心里。
拿起工具把石面剖光,叶轩神色认真,娇娘不忍打扰,站在一旁,还是忍不住问:“你不是不愿意给我做吗?”
她这话说的,三分娇嗔,三分埋怨,三分得意,还有一分小女人的憨态。
若是不愿意给你做,又怎么会连夜做?
叶轩动作一顿,耳根红透,恨自己太多事,可他就是不愿意看到娇娘求他做什么会落空。
男人吞咽口水,喉结鼓动,低沉的声音里有丝汗透的性感:“我需要钱。”
娇娘痴迷地看着他,伸手去触碰他喉结,叶轩连忙拦住她,声音里带着恼羞成怒:“你做什么?”
“你吃什么了?这里怎么鼓的这么高?”娇娘故作无辜,眼睛瞪圆,还带着雾气,好像叶轩再多说一句她就能哭出来。
叶轩低下头,林秀才身体虚弱,发育地像个小鸡仔,没喉结也是有可能的。可她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手去摸,是不是太越界了?
“男女有别,弟妹还是注意些!”丢下这句话,叶轩拿起工具继续做事,却身体僵硬,频繁砸空。娇娘背着他笑的像只偷腥的小猫。
“我听林大娘说,叶大叔也是做磨盘的?”
“他已经不在了,他在的时候,用石头做东西是方圆百里最厉害的。”
“哇,那你也会吗?”
“他去世的时候我还小,这些手艺都是我自己钻研来的,顶多会些皮毛。”
两人一问一答,相处融洽。月亮偏东,气温降低,娇娘环抱着自己打了个冷颤,她出来身上只披了单薄的外衣,风一吹就像没穿衣服一样。
叶轩停下手中的工作,起身转转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