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黎走来,恭敬的行礼,“奴才参加王妃!”
“陈管家别客气了,有事直说吧。”
陈管家的老脸此时堆满了讨好的笑,“王妃,王爷让我向你告个歉,方才是他过激了。”
“打住吧,”顾言黎做了一个手势,直接开门见山,“像爷那么自负的人是不会给人道歉的,说吧,什么事?”
陈管家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刚刚宫里传来消息,今儿皇上在宫里设了宴,邀请了众王爷和王妃进宫赴宴。”
“好,我知道了,”说完,目光又瞥向管家手里的锦盒,“这东西是什么?”
“是王爷特意让我拿来给王妃的。”
顾言黎眉梢微扬,打开锦盒,里面正装着一件崭新的蓝色流彩宫装,伸手摸了摸料子,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你回去告诉王爷吧,本王妃会准时赴约的。”
“是,那奴才便先行告退了。”
陈管家一走,小吃便很是不满意的问道,“公主,这睿王爷都这么对您了,您为什么还要去赴约啊?”
顾言黎望着那盒子的衣服,眸光讳莫如深,“本宫感觉这大祁的皇帝本意不在家宴!”
小吃睁了睁眼,很是天真的问道,“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顾言黎摇头,“去了就知道了。”
……
到了黄昏时分,顾言黎将衣服换上便起身到了王府门前。
厉司玦此时早已在马车前等着她了,只见他身上裹着银色的狐氅,怀中抱着一个小巧精致的汤婆子,睨了一眼姗姗来迟的她,“怎么这么慢?”
顾言黎没有回他,显然为早上的事闹着脾气,径直的越过他,翻身上了马车。
厉司玦低头一笑,这丫头好像格外爱记仇。
马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外面开始下起了小雪,虽然马车里置了暖炉,也铺了层厚厚的地毯,但顾言黎从小体质就不耐寒,现在只觉得浑身冰凉。
靠着墙轻轻的阖上了眼,透过窗户缝隙传来的冷空气,咻咻咻的窜进了她的衣服,令她浑身哆嗦个不停。
忽然怀里一重,眼眸微启,看着突然枕在自己怀里的人头,她嘴角微微抽搐,“王爷这是做什么?”
厉司玦微微勾唇,“本王还以为你打算一直不说话呢,怎么?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