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师傅看了毛哥一眼,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过来摸了摸他脖子,又挤压了肿块,痛得毛哥嗷嗷叫,眼泪都飙下来了。”
这就是夹喉痈。”
王师傅淡淡地说了一句,接着说,”我看你用了不少药,周围都黑一圈了,给你用药的人是个傻子,没用对路。”
王师傅个子不高,有点瘦削,将近 60 岁了,头发微白,看起来和蔼,但这短短几句话,却听得毛哥父亲是一阵忧一阵喜。
喜是他真有本事,观察入微,通过脖子周围残留的药味和颜色可以判断出用了什么药,忧是不知道他肯不肯帮这个忙。
又问了几个问题,大概是什么时候起的肿块,有没有流过脓等。
毛哥父亲都一一据实回答。”
我给你配些药,用几次看看。”
王师傅发话了,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说完就进药房。
此言一出,毛哥父亲大喜过望,说了很多客套话。”
但是,有个前提。”
王师傅回过头,”用了我的药后,你就不要再用别人的药了,否则受伤的可能会是孩子。”
”那是一定一定的,你的名声都传到我们那村子了,就是冲着你的手艺来的。”
毛哥父亲连忙表态。”
配了药,看起来是几个黑乎乎的膏药,还有几个药丸,都是自制的。”
王师傅把用法都说了一遍。”
我给多少费用合适呢。”
毛哥父亲小心翼翼地提了这个问题。”
随意。”
王师傅边收拾东西边说,钱对于他来说,似乎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毛哥父亲犯难了,随意是什么意思,他是个渔民,天天跟钱做斗争,能多挣一点是一点,现在人家开口说随意给,那还真不知道该给多少。
反正给了不少。
毛哥跟我说,具体给了多少,小时候不认识钱,没印象了。
拿了药,回家。
王师傅的药真的是好用。
毛哥说,敷了几块膏药,加上口服了几次药丸,没两天肿块就消下去了。
也没那么痛了,感觉脖子又灵活了。
又能出去跟其他孩子掏鸟窝了。
毛哥的父亲找到那位老友,专门感谢了他,说这个王师傅虽然脾性有些古怪,话不多,但是药真管用,比村里的赤脚医生好太多了。”
看病还是得找医生,找那些仙人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