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摘掉了眼镜放在了一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
不知道怎么回事,贺景曜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昨天晚上的场景。
晕倒在地面上的人,肌肤胜雪,肤若凝脂。
虽然说确实瘦了点,但是该有的,一点都不少。
也是奇怪,他从不会为一个人魂牵梦绕。
特别是眼前这个没见过几面的新婚对象。
贺景曜摇了摇头,把脑子里不属于自己的视线扔出去,这才起身,穿上了睡衣。
走出浴室,项思嘉躺在床上睡的很熟,不过可以看的出来,她的脸上难掩憔悴。
贺景曜鬼使神差的伸手戳了戳项思嘉肉乎乎的脸颊,手感很是不错。
她唔囔了两声,翻了个身,缩成一团,睡的很香。
半夜。
贺景曜是被热醒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身边蜷缩着一团小小的身影。
项思嘉的身体滚烫,像是个八爪鱼似的扒拉在贺景曜的身上。
搭在胸膛上的小手骨节分明,只是,放的位置十分的不对劲。
贺景曜的睡衣是V领的,项思嘉的手很自然的从领口伸进去,正好放在他的胸口上。
他小心翼翼的捏着项思嘉的手腕把手拿出来,顺便伸手摸了摸项思嘉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
贺景曜起身打开了灯,失去了依靠的项思嘉在床上翻来翻去,呜呜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贺景曜给张权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自己去浴室扭了个湿毛巾过来,敷在项思嘉的脑门上,物理降温。
张权迷迷瞪瞪的被喊醒,又半夜跑到了贺家来。
“我的祖宗啊,大半夜的你又怎么了?要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就要要求加钱了!”
张权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景曜给拽进了屋。
“她半夜突然发烧,你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权瞥了一眼贺景曜,“祖宗,这才是你新婚第二天。我都来第二次了,你是不是克妻啊?”
贺景曜的眼刀差点杀死他,张权默默的不再说话,上前查看。
“发高烧,都快三十九度了,没烧成傻子就不错了。”
张权十分利落的给项思嘉打了退烧针,消炎药和退烧药都开好放在床头柜上。
“难道是因为落水的原因?”
贺景曜抱着双臂站在一边看着张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