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情愿,会冲入火海之中?不过是沽名钓誉之人罢了!”
“可若本宫死了,长安也难逃丧生火海的命运,亦或者为本宫殉葬,而连丞相,却连本宫的问题都不敢回答,就指责本宫的驸马。”
宋玉绰忽而大笑,她转头,长发与裙摆皆被午后灼灼艳阳镀上金光,当着连庭的面,她轻轻吻在谢长安的唇角:“若有钱可买同生共死,本宫愿为长安散尽家财。”
谢长安低头回吻,片刻后两人分开,谢长安看着连庭气急败坏的脸,思绪飘散,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廉耻!”连庭恼怒极了,这次连宋玉绰都一并骂上了。
连妤不明白哥哥为何会如此咄咄逼人,经不住对宋玉绰抱歉一笑。
她只觉再也没脸待在这公主府,连忙追到连庭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压低声音:“公主与谢琴师情深意重,兄长若是当真喜爱公主,还不如祝公主与驸马恩爱安康。”
“你懂什么!”连庭咬牙甩开连妤的手,深深看了一眼谢长安:“本相倒是看你能装到多久!”
“公主,好自为之!”
“连丞相若是辞官,本宫倒会高看你一眼。”宋玉绰慢条斯理的开口,想想又觉得可笑。
若连庭当真有些骨气,在自己的激将法中,一气之下辞官,倒也省了日后诸多麻烦。
连庭脚步猛的顿住,背对着宋玉绰,他满脸阴沉。
如何会辞官呢?为何要辞官呢?
他与宋玉绰本就不是真情实意,只不过曾经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人忽而成了他人之妻,与自己再无瓜葛,所以才让连庭怒火中烧罢了。
他不会辞官的,他要一步步往上爬,搅弄这朝堂风云,让宋玉绰有一日,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
谢长安。
既然自己调查不到这谢长安的身份,那便不如…找机会杀了他,如此,一劳永逸!
连妤看不得兄长越发阴沉的面孔,连忙将人拉走。
府里终于安静下来,宋玉绰满心欢喜的抱着被谢长安亲手修复的古琴,转头叮嘱:“你胳膊有伤,如何抱得重物?”
“小事。”谢长安回神,脑海中却是她处处维护自己的模样。
只是,宋玉绰对连庭的敌意来的古怪。
宋玉绰将琴放好,念奴跟在她身边念叨:“方才珊晨郡主表面对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