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
可脸为什么这么痒?
此时迎着冷风的池安素不由将脸对准诸棣的胸膛,回忆逃离之时瞧见的阮清嘉,秀而不媚婉风流转,黛眉如弯月饶是君子亦是动心。
可从记忆中搜刮,诸棣仿若没给过阮清嘉好脸色,不,他是从未给过任何女子好脸色。
她真相了!
原来诸棣不喜欢女人。
诸棣被一阵炽热的视线笼罩,不由垂眸看去,却发现池安素面色苍白。
难道是他想多了?
夜已深,池安素被带回离宫。
被摔在地上她只觉tun 部炸裂,起身低眉顺眼站在一侧,一副乖巧任由打骂的模样,后背却挺得笔直,倔强中带着刚烈。
此时诸棣却知,这分明就是假象,敌不动我不动。
任凭诸棣说来,才能至敌,他倒是小瞧了池安素。
并且能将诸一带去,毫不掩饰目的,分明是让他收拾烂摊子,拉着下水。
“为何?”
明白池安素的小心思,诸棣倒是不急,敌有引祸东流,他有釜底抽薪。
池安素抬眸,杏目微敛却从容不迫,将之前的分析说与诸棣。
“难道王爷不认为阮清嘉可疑?朝堂动荡,内里波涛暗涌,左相乃陛下一派,国舅府又与您正锋相对,阮清嘉亦是对您有意,左相便可用阮清嘉为枪头对准摄政王,如此一石二鸟,若事成,左相便能击溃国舅府与您,若事不成,不过是失了嫡女,亦是撼动不了他的权位。”
池安素慢条斯理,却句句精准,诸棣目光微沉地看着她,若池安素与诸昶连手敌对,在登基前便能锤死他。
以池安素的智商,怎会甘愿以身犯嫌?如此‘失 身’于他,自是不能为后。
那么……池安素并非诸昶的打手。
见诸棣不断审视她却不出声,池安素有些摸不到头脑,难道是她猜错了?虽然她确定是阮清嘉钟情诸棣所为,却不知为何换成了她。
但若是不说大点,光治病,诸棣又怎能帮她?
“的确有道理,可本王素来与国舅府不合,你为何要与本王合作?”
池安素松懈,轻然一笑,使周遭黯然消色,“自然是我不能为后,王爷不用顾及国舅府,臣女又想归于民间,消息互通同仇敌忾,才能制胜。”
收回片刻的微怔,“要本王如何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