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那她仍旧无法在伯府翻起身来。
这辈子,她再也不相信婚姻,更不相信男人……
是以这种为年轻贵女郎君们举办的所谓相亲宴会,对她来说已经无足轻重。
她现下要做的,就是紧紧抓住靖安侯府这份婚约!
“姑娘,咱们真的不去烟雨水榭么,奴婢听说,靖安侯府的小侯爷今日也在,要不,咱们去看看未来姑爷到底长什么模样吧。”
沈鸢拦住秋月,想起上辈子这位“姐夫”一路荣华富贵,飞黄腾达,连带着沈嘉也得了封荫,清丽的双眸顿了顿,“我们不去烟雨水榭。”
“那不是要错过见小侯爷的机会么?姑娘长居后宅,这么久了,也不知小侯爷生得什么模样呢……”秋月惋惜道。
沈鸢从宫门口疾步出来,找到沈家停在东华门外的马车,抬手敲了敲小丫头的头,“傻丫头,不必可惜,我知道在哪儿可以见到小侯爷。”
“啊?啊——!”
秋月懵了懵,随后就被自家姑娘干净利落的一把拉上了马车。
马车从宫城出来,一路前往正阳大街。
秋月头一回跟自家姑娘同乘一车,紧张得直揪衣袖,不时又疑惑的盯着自家姑娘看了又看。
沈鸢拥着厚厚的狐裘,靠着车壁闭目养神,脑海里不断回忆起上辈子的所有大小事件和细枝末节。
她要真正的重生,就要从斗沈嘉开始。
“傻丫头,你在看什么?”
秋月慌忙收回目光,鹌鹑似的,“奴婢没看!”
顿了顿,又实在忍不住道,“姑娘,奴婢觉得你好像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以前姑娘胆子小,什么都听大姑娘的,根本不会当着这么多人面不改色的跟贞妃娘娘这般说话,还把大姑娘气成这样,而且……”
她斟酌着语气,“姑娘以前很喜欢卫公子。”
沈鸢缓缓睁开眼,视线落在秋月清秀的小脸上。
为了护着自己,秋月被卫衡命人划破了脸,破了身子,怀了孩子又被人恶毒的踹流产,一次又一次,她的身子彻底落败了下去。
可就算如此,她临死前,仍旧枯骨嶙峋的抱着她流泪,说话的力气也提不起来,“姑娘,秋月要走了,再也不能护着你了,你可要……好好的啊……”
沈鸢一把抓住秋月的小手,紧了紧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