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的钱三五分成够不够?”
“走!”
张鼠从沙发上弹起,把湿衣服一披拔腿就走。他是什么人,大学的时候就看的很清,拉动他自然不在话下。
“等一下,现在还不行,等到12点。”我拉住了张鼠,后者无奈的白了我一眼。
在房间里无聊的干瞪眼,我和他有一茬没一茬的闲聊了几个小时,小鼠不耐烦的看了看钟,已经十一点半了,转头问我走不走。
“走!”我仿佛下定了决心,转手从柜子里掏出记者证和两个手电筒,塞给了张鼠一个,马不停蹄的深夜赶到了港口。
天空中又飘起了毛毛细雨,这个冬天奇怪的很,下雨天怎么这么多?
深夜的港口只能看到岸边的指示灯和几家渔民的窝棚在细雨中朦朦胧胧,除此之外便是一片黑暗,我打开手电筒,照了一圈,发现岸头被栏上了围栏和警告牌。
我问小鼠:“你还记不记得船的位置?”小鼠胸有成竹的表示不会忘记,毕竟受到了那么大的惊吓,想忘都难。
我点了点头,寻了一家渔民的窝棚钻了进去……
“这么晚了,你们借船干什么?”老渔民一边看着我们俩一边对比钞票的真伪“这么晚了,除了走私就是偷渡啊。”
“今晚我不建议你们俩从这片海域走啊,昨天的大事你知不知道?死人了啊!”老渔民对着我轻声说着:“虽然海警已经撤了,但是那里邪气的很喲!”
我不耐烦的给他加了两百,拍到了他的手上“走不走?”
“走嘞!我去解船!”
细雨中的大海显得狰狞可怕,黑色的浪花如同触角一般拍打着这艘小舟,船头的小灯在孩子显得尤为脆弱。
张鼠叫住了老渔民:“把灯关了,往西北走。”
“诶呦喂,你们往那去干啥子!那边死了人啊,那鬼船在那呦!”老渔民急了,摇头不干。
“你只需要开到周围就可以了,剩下的距离,我们自己游过去!不然你现在回去,把钱还一半!”我对他说,老渔民还在迟疑,听了后半句话才颤颤巍巍的去船头关上了船灯。
黑暗瞬间笼罩,耳畔只能听到波涛的怒号。
就这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