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伤口。她是做过医生的人,尽管五年没有实操,但真正处理起伤口,还是非常熟练。
薄霆枭站在门口看着她上药,竟然觉得有些治愈。小别墅温馨安静的氛围,和那边大别墅形成鲜明对比,染白月不是在作妖就是在耍脾气。薄霆枭下楼过来的时候,隔着门都听到染白月又不知道在吐槽什么。
消毒完伤口,染宝把药粉和药膏依次撒在伤口上,然后绑上绷带,防止感染。
包扎好伤口,染宝动作敏捷收拾起药箱,关箱子的时候手肘弯曲,皮肤被拉扯的有些疼痛。她偏头一看,手肘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蹭破了指甲盖大的一块。
伤口不大,上起药很麻烦,染宝从药箱里摸出了一张创可贴。由于位置原因,她一个人不好贴。
正拧巴着,面前伸过来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薄霆枭微微弯腰,伸手从女人手中拿过创可贴,“我来吧。”
染宝怔怔看着男人好看的手撕开创可贴,动作细致地粘在伤口上,男人指尖划过她的皮肤,略微带点凉。
两人隔得太近了,染宝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动都不敢动。 薄霆枭看着女人乌黑的长发,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伸手,扯开了女人随手束起的发带。
如瀑的长发倾泻下来,在灯光下泛着乌黑的光泽。染宝被吓到了,紧张拢住头发,转头看向薄霆枭,“薄先生,你干什么?”
五年前那一夜,夜色昏暗,他虽然没看清楚女孩长什么样,但记住了那一头如瀑黑发。发丝香香的,触感很好。
后来染白月拿着玉佩来找他,薄霆枭却隐隐觉得,她和那晚的女孩有诸多不同。但想着可能是药劲影响,他还是兑现了诺言。
可婚后几年的相处,染白月愈发暴露出本性,薄霆枭也对她,连同对这段婚姻愈发心灰意冷。
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自私自利、又作又闹、还行为不检点的妻子。
“你们俩在干什么?”染白月踩着细高跟,踹门跑了进来,张牙舞爪目眦尽裂,丝毫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竟然背着我偷丨情!我非废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可!”
她疯跑着过去,反手想抽染宝一耳光,没成想被染宝灵活躲过去了。染白月气急攻心,直接拽住了对方的长发,使劲扯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