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但是王爷的腿,谁也不许动!”
她说着,在众人惊骇的眼神中走向傅景渊的床榻,边走边道:“梁萧你听着,你家王爷伤得不重,根本不需要截肢!
他之所以昏迷,是被人下了一种独特的迷药,但六个时辰后他就能醒过来!
这期间,要是谁敢碰他的腿,你就给我打出去!”
沈听澜这话说完,薛太后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历芒,随即怒道:“满口胡言!
你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也敢置喙太医院院判的医术?
渊儿跟你一起出城,回来却重伤昏迷。
你非但不感恩戴德,为他担忧,还敢怂恿护卫阻挠治疗,你究竟存的是什么心思?”
薛太后的质问疾言厉色,让在场的人都神色大变,就连一路上对沈听澜态度还不错的梁萧都面露迟疑。
就在此时,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表妹,姐姐求你了,你可千万莫再胡闹了!
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是王爷害了爷爷和各位叔伯兄弟,可王爷是无辜的啊!
朝堂上政见不合是常事,王爷如何会因为一时政见不合就去害他们呢!
你昨晚行刺王爷,王爷已经对你格外开恩了,他可是我大齐的战神啊,你把他害死了,大齐的江山谁来守?
你这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霍如烟一身白衣,衣服上还带了血,看上去随时都能昏过去。
但即便如此虚弱,也没耽搁她把污蔑沈听澜的话说完。
果然,这话说完,在场之人皆义愤填膺。
就连梁萧,看着她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愤怒,再无一丝敬重了。
沈听澜只冷冷看了霍如烟一眼,便冷声质问梁萧,“我有没有害王爷,还有待商榷。
倒是你们……王爷还没死呢,就开始枉顾他的命令了?”
在场的其他人不明所以,可敬安王府众人和霍如烟自己却明白沈听澜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晚就让人霍如烟丢出去了,结果人还在这儿,可不是枉顾傅景渊的命令么?
梁萧脸色微变,霍如烟面上则迅速闪过一丝难堪,随即继续带着哭腔道:“表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马上离开。
只求你不要再妨碍太医救敬安王殿下了,我求你了……”
说着话,便虚弱的转身做势要离开。
薛太后见状,对沈听澜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