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老宅和紫荆山离得很远,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直线距离贯穿整个南城市区。
不过她也很高兴,齐欣天天找她麻烦,现在一走耳根都清净了。
薄老太太求了下情,见没用就来和唐杳聊天,打听陆老先生的情况。
听到没事松了口气。
随即看着唐杳欲言又止。
唐杳知道她想问什么:“我不认识陆老,无缘无故也不会推他,当时我见他腿脚不便就想着搀扶一下。”
薄老太太一双眼睛火眼金睛,识人无数,知道唐杳没说谎。
也就没多说,让她回去休息。
唐杳刚回到卧室,就看到薄暮时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人高腿长,八块腹肌格外迷人。
甚至还有水珠顺着人鱼线流入浴巾,引人遐思。
特别是那张脸,湿发凌乱,抹去白日的矜贵凌厉,多了分狂野和慵懒。
唐杳觉得鼻子一热,抹了一把两眼发黑。
她竟然流鼻血了。
只是看了一眼。
好丢脸。
薄暮时眼神冰冷:“滚出去。”
果然,之前在楼下的维护只是他表面功夫,私底下像块大冰块。
唐杳掉头就走,“砰”地一声撞上门,疼得龇牙咧嘴。
这一撞也回神了,转过身大胆的看:“老公,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不如今晚补上吧?”
薄暮时眼尾上挑,染上戾气。
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你说什么?”
看着那张黑脸,唐杳总算清醒过来,笑呵呵道:“我说,我来给你解毒的,你先放开。”
她刚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刚才是色令智昏,竟然说出这种话。
虽然这么想,但眼神还是忍不住往他胸膛瞧。
等薄暮时躺在床上,她给他施针时,假公济私多摸了几把。
薄暮时气得不轻,正准备出手,被她按住:“别动。”
一根七八厘米的金针插在胸膛,他感觉一点疼痛,但也不敢动了。
他突然想起江枫之前的话,在他昏睡时她饥不择食对自己上下其手,后牙槽都咬紧了。
之前他以为是谣言,现在绝对是实话。
“明天你也搬出去。”
当然,这个计划失败了。
因为,薄承礼来了。
唐杳看着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容貌和薄暮时有几分相像的男人,再看看因为他的到来,整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