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家门不幸呐!”众人指点议论声又起。
“为何棺木还未送至道场?切勿误了时辰。”白著秋温声道。他看了眼白叶松和白叶心,眼神盯住底下的男人,眼孔微微收缩。
众人岂肯散开。
“老爷!您既然对竹珺如此绝情,小人便斗胆求您一个恩典!”男人艰难地要跪下,被两名护卫拿住,口中苦苦坚定地说。
“张护卫,你本是姐姐东院护卫长,可却月余未归,已被老爷罚出白府,今日还敢挡姐姐棺木,却是为何?!”都氏说。
“哦......”众人有些许了然。
男人抬眼望了一眼,便低下头,说,“小人跟随老爷忠心耿耿已有四年,鞍前马后决不嫌苦叫累。可老爷您对竹珺如此绝情,自娶了二夫人后,每每令她在闺中苦守,如今竹珺尸骨未寒便要草草送出,如此,小人斗胆求老爷您将竹珺尸棺予我,我愿将她迁入我家祖坟,此生不再娶!”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有说深情的,有说做了此事还叫忠心未免可笑的,有喟叹造化弄人的,有说若是迁到他家祖坟也得梁大官人先休妻才可以的。
“梁大官人,他说他才是您家大小姐的亲爹!”有人唯恐不乱,更怕此事被压下去带到府里说,趁乱激动高嚷。
指指点点中,白叶松哇地一声便哭了,扑下去便要打那男人,被白父呵护卫捉住手脚。
白著秋拳收紧在袖中,额上青筋弹跳,已在忍耐边缘。
白叶心冷声道,“你造谣生事,不怕抓起来拷问?!”
男人眼神伤心失落似有无限难言之隐,“心儿,你当真要报官抓爹爹?”
啊呸!
白叶心心里真的愤怒了,古代官家这么难混?好歹只是个刚死了亲娘的小孩子,明摆着欺负?!要是死人能掀棺材板子多好!什么东院护卫长?长得这么难看,压根比不上白著秋这便宜爹,鬼才信女人放着这样的老公不要找他出墙!此刻死无对证,竟多来了个便宜爹?
都氏惊讶地用帕子掩住小嘴巴,“老爷,难道......心儿?姐姐她,可真糊涂啊!可......心儿今年虚已七岁,这般算来,姐姐岂不是......?”娇媚透出一股惯有的凌厉之意,“张护卫,你刚才说自己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