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莞感受着手心的暖意，侧眸看向司霆衍。

而后佯作不在意地问道：“你还记得五年前在伊丽莎白酒店的那个宴会吗？”

司霆衍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动声色地紧了下。

但他的声调没有半分起伏：“记得，那晚的宴会有些无聊，我很早就离开了，你为什么突然提起？”

孟舒莞攥了攥手：“……只是忽然想到了而已。”

既然他早离开了，那他一定不知道她那晚上发生了什么。

可既然如此……他到底为什么会有袅袅的亲子鉴定报告？

难道……他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可如果他知道，又为什么不告诉她？

车厢内重新恢复寂静，司霆衍没再接话。

孟舒莞眸色了些，耳边又回响起司梦妍的话。

思绪刹那混乱，一股闷气堵在胸口。

出神之际，司霆衍倏地打破安静：“如果霍清翰不签字，你打算怎么办？”

孟舒莞收回视线，语气明显冷了些：“苏子炜说他可以打赢离婚官司。”

司霆衍轻皱了下眉。

他趁着等红灯的空隙看了眼她，见她偏着头看向窗外，以为她是因为霍清翰的事情而不高兴，便什么都没再说。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孟公馆门口。

孟舒莞推门走下车，扫了眼司霆衍的手机，才抬头看向他。

“你真的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司霆衍神色一顿：“你想听什么？”

孟舒莞抿紧唇，沉默了几秒。

“没什么。”

她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别开眼抬步离开。

司霆衍凝视着她的身影，总觉得事情有些脱离掌控。

而接下来几天，孟舒莞的态度都异常冷淡。

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打破的壁垒好像又冻了回来。

而后，司霆衍试图向孟舒莞追问原因，却也没得到答案。

这一冷，就是整整一周。

……

一周后，MT的招标会开幕。

司霆衍早早来到孟公馆门外，想载孟舒莞一起去。

但等了好久，才知道她早就离开。

赶往招标会的路上，他拨通她的号码：“孟舒莞，你怎么不等我自己走了？”

孟舒莞的声音一如那天冷淡：“我想自己去，不可以吗？”

司霆衍终于肯定，她不对劲。

他收紧手机，望着前方的视线一点点蔓楚危险——

“孟舒莞，你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