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寒光:“若是不想在明早见到它的皮挂在门上,就给本座乖乖听话。”
江稚鱼立刻把脑袋往回缩,但不死心:“你不能这么对它,阿黄陪我这么久,与我情同手足,是我兄弟!”
她嘴里念念有词,又长又卷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沈怜被气笑,那狗东西捡来还不到一年,如今都能称兄道弟了,自己掏心掏肺两年,半点真心都换不来,他堂堂月神竟比不上一个畜生。
他垂眸就瞧见怀里人肉嘟嘟的脸颊,于是低头用力亲了一口。
白白嫩嫩的皮肤立刻留下一道粉色印记。
“你干嘛!”江稚鱼暴躁。
“不准擦。”沈怜自觉无视她眼里的嫌弃,在她伸手擦掉之前喝止:“你再敢胡说,便随本座到榻上促膝长谈。”
江稚鱼瞬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耳根子通红,心快要提到嗓子眼。
“沈怜,我怀着孕呢,不可以剧烈运动的!”
沈怜暗笑,将人抱进大殿:“小鱼儿与本座缠绵悱恻这么多次,还不知道床笫之欢有很多种吗?”
江稚鱼眼神飘忽,耳根子的红蔓延到脸颊,不敢继续还嘴。
本以为乖乖听话就相安无事,结果沈怜从沐浴开始就粘着她,一直到床上,威逼她做各种羞于启齿的事,酱酱酿酿……
深夜,江稚鱼感觉自己的手要废了。
锦衾下,两人**相对,肌肤上满是薄汗,沈怜轻轻咬住身下那人的柔唇,良久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嘴。
江稚鱼被亲麻了,喘不上气,加上双手辛勤劳作了大半个夜晚,此时已是身心俱疲。
简直是大畜生,毫无人性!
“这位大人,小的可以睡觉了吗?”她翻出半个白眼。
沈怜双眸炯炯有神,没有丝毫睡意,纵使对温柔乡万般不舍,看到江稚鱼眼底淡淡的乌青时,只剩下无尽的心疼。
他拂开小丫头脸颊上粘腻的发丝,眼中爱意肆掠:“先洗洗,一会儿再睡。”
江稚鱼刚合上的眼睛猛地睁开,紧张的情绪一览无遗。
沈怜好声好气地哄着:“本座保证,这一次只是单纯的沐浴。”
江稚鱼两手一摊,放弃挣扎。
沈怜没有食言,真就是抱着她简单清洗身上的汗水。
江稚鱼挂在他身上,脑袋靠在他肩上,有气无力地问:“沈怜,你的月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