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么?”
黄大师心中一震。
阴骨症最为常规的治疗手段,就是为病人补充足够的阳气,以扑灭体内的阴火。
他用的,就是这种方法。
只可惜谢采琼体内的阴火已经烧了七天,他的方法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
他品味着陈凡的话,愈发觉得有道理。
不由得有些钦佩的看着陈凡:“神医果然是神医,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我以前竟是想都没想过。”
“只是。”他又有些担忧的道,“这种法子毕竟太过凶险,稍不留神,病人就会立刻气绝而亡,陈凡师父,你有把握么?”
陈凡淡淡一笑:“我有一套针法,能够保证在治疗的过程中,她的生命无恙。”
闻听此言,黄大师一颗悬着的心彻底落了下来。
他对谢文庭道:“赶紧去抓药。”
谢文庭不敢怠慢,立刻出了房门。
两个小时后,陈凡将亲手熬制好的汤药端到了房间内。
小心翼翼为谢采琼喝过药后,陈凡对着黄大师勾了勾手:“借你银针一用。”
黄大师一怔,这是又忘记带银针了么?
他将装有银针的匣子交给了陈凡,然后和谢文庭一起退出了房间。
治病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两人自然不好留在房间内打扰陈凡。
时间流逝,天边的夕阳不停下沉,最终没入地平线。
夜幕包裹了华灯初上的江城。
两个小时过去了。
这两个小时对于谢文庭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
他不停的来回踱着步子,眉毛从始至终都紧巴巴的皱在一起。
黄大师有些无奈的道:“谢家主,你别走来走去了,这都来回走了两小时,不累么?”
谢文庭道:“黄大师,我心中不安啊。”
黄大师安慰道:“别不安,陈凡师父医术之高明,宛如华佗在世,你女儿不会有事的。”
事实上,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陈凡已经在拔扎在谢采琼身上的银针了。
是的。
经过了两个小时的奋战,谢采琼体内的阴火已经消失殆尽,苍白的脸上也多了一丝血色。
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会醒过来。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他看向桌上放着的一碗汤药。
陈凡带了两碗汤药进来。
一碗是用来使阴火烧的更旺的,一碗则是术后用来安身定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