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这话,这不就是让他继续跪着吗?
好恶毒的心思。
该死,该死。
若非实在是害怕葛家主,葛浪现在恐怕已经彻底爆发,要拼一个你死我活了。
忠伯叹了口气,看着葛浪,小声道:“少爷,忍忍吧,否则的话,恐怕就不是罚跪这么简单了。”
说完,忠伯也是摇头叹气的离开。
让葛浪受点教训这件事,忠伯其实也是赞同的。
毕竟,的确是很不像话。
叶天启进入大厅之后,看都不看门外葛浪的背影,只是开口道:“葛家主可以说说,为什么大费周章的把我请来了,不过,我也要有言在先,我人虽然来了,但是,这个病我治不治,能不能治好,我是不会对你做出承诺的。”
“首先,我不是专业的医生,我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最拿手的就是医术,偶然之间可能侥幸救过几个人,但这未必就是我医术有多高明。”
“其次,我出手,看心情,想出手,我便出手了,不想出手,葛家主也不用强留,起码,在我的印象中,这个世界上,能够逼迫我叶天启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的人,凤毛麟角,你葛家主,肯定不在其中。”
这话,不好听。
或者说,很难听。
葛家主从始至终以礼相待,吴泪的态度,却显得有些傲慢了。
但是,这就是现实,求人的不是吴泪,而是葛家主,他若觉得不满意,可以随时再请更高明的人。
更何况,叶天启也没有说错半点,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医生了。
葛家主虽然心中有些不是很高兴,可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丝毫。
“叶先生,我明白,我明白,我夫人发病,是五年前,五年前,突然之间,我夫人就病倒了,昏迷的时间多,清醒的时候,却也是阵阵剧痛,伴随着咳嗽,甚至食不下咽,整日整夜的受着折磨。”
说到这里,葛家主的眼睛湿润了,一滴滴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就流了出来,满眼全是心疼。
“我遍寻名医,却始终无法确诊,中间也曾冒险用过一些药物,可结果,只会导致病情更重,所以除了一些止痛镇静类的药物之外,再也不敢用别的药了,叶先生,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五年了,整整五年了,我看着夫人躺在病床上,日复一日……”
为了不让孩子成为留守儿童,我做了留守妇女,最后换来一张离婚证
洱海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