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司机很紧张：“顾总您要去哪？小少爷怎么办，要送回老宅么？”

傅允琛目光回到儿子身上，正对上傅念熙圆溜溜带着怒气的双眼，原本说要把人送回老宅的话瞬间就咽了回去，转而道：“送他去顾家，参加晚宴。”

让小少爷自己参加晚宴？他才四岁！

司机惊呆了。

这时，傅允琛已经下了车，抬手在小男孩毛绒绒的头顶上摸了一下，凉凉开口：“不是要给我挑老婆么，你去挑！”

傅允琛下车时，顾清欢已经下了地铁电梯。

看了眼已经下行的电梯，傅允琛没有犹豫，直接朝扶梯跑去。

——

另外一边，顾清欢离开后，田知顿时松懈下来，趴在方向盘上大喘气。

想到顾清欢临走时语气，田知心里既是怕又是愧。

她不是一个好助理，她违背了职业道德。

趴在方向盘上喘了好几口气，直到心绪平静，才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喂……”

她刚说了一个字，电话那边就传来女子激动的声音：“知知，成了么？”

田知语气疲惫：“嗯，她已经去地铁了。”

“太好了！”程子珊高兴地跳起来，“地铁那边，我已经都安排好了，有记者，还雇了几个男子。他们见到顾清欢就会跟上，等她上了地铁，男子就跟上去挤她，把她衣服挤皱，然后记者会拍照。只要这些照片流出去，她的名声就毁了！”

“哈哈哈！”程子珊高兴坏了，不断畅想：“豪门大小姐穿礼服挤地铁，是吝啬还是穷酸气？豪门大小姐在地铁上与众男人挤挤挨挨，是地铁人太多，还是大小姐有特殊癖好。”

她一连想了好几个梗，一个比一个龌蹉恶毒。

田知听得眉头直皱：“这样，会不会太过分？”

“过分！”程子珊冷笑，“论过分，谁能比过她？知知你不知道，顾清欢趾高气扬，仗着自己是顾家亲生女儿，各种挤兑婉晴，婉晴那么善良，受了委屈都憋在心里默默忍受，她连顾清欢一句坏话都不肯说，又怎么会报复回去。”

程子珊气咻咻的，“那个顾清欢不知道有过多分，咱们只是小惩大诫，让她出个丑而已，也没做别的。”

“可是……”田知还是不放心。

“安啦！”程子珊打断她，“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