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女儿?”木渊神色冰凉,他想到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当然!不信你去村里打听打听……只是这孩子从小就不太听话,又爱闯祸,不过没关系,等成了亲你多管教管教就好了。”李芳恶毒的道。
送走“女婿”,李芳的脸立马垮下来,妈耶这辈子就没见过长那么骇人的!不过正合她的意,小贱人就等着吧,有你哭的!
远处山坡上,温沁正与弟弟往回走,她一手牵着温尘,一手拎着些糕点,嘴里还哼着曲儿。
木渊驻足听了一会儿,女子婉转的歌喉在山间荡漾,阅曲无数的他居然完全没听过,也不似当地民谣。
少女俏丽的背影渐渐隐没杂树,依稀可见几点衣衫晃动,以及偶尔惊鸿一瞥的纤腰。
“……爷真的要娶这乡下女子为妻?”无人处,子鹰现身。
“我自有考量。”
木渊抬眸,盯着那丛茂密的杂树,在子鹰看来有些匪夷所思,一排乱七八糟的树有什么可看?
“你觉得她的医术怎样?”木渊突兀地问道。
“谁?”子鹰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温沁,“当然是很好……噢!”
“没错,我们现在需要这样一个人。”木渊冰冷的眼眸闪过一丝淡淡的柔光。他反复告诉自己,他娶温沁是有目的的,他需要她给自己治病。
“可、可那也不用——”子鹰搓了搓脖子,没说出来,因为他也觉得这个法子似乎没什么毛病。
温沁一进门,李芳趾高气扬坐在长凳上,只一句话,气势就没了大半。
“听说你想把我嫁给李屠夫?”
“你这个坏人!”温尘听了姐姐的话,怒目。
“乖,阿尘,先进屋。”温沁几句话把温尘哄到里屋。李芳见把戏拆穿,恶狠狠道:“我已经把你许了后山那个猎户,聘礼也拿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他真来过?”温沁有些出神,随即想明白了,那人是图她医术。
若是如此,倒也算一件勉强公平的交易。
“老娘在跟你说话呢,死丫头!”
“拿来——”
“什么?”李芳倒也不傻,明白过来后开始大嚎起来:“你们瞧瞧这都是什么理!家里出了个白眼狼——”
“闭嘴。”温沁冷笑,“你要是不肯把聘礼交出来,那你就自己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