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要和外界进行能量交换,但因为能量的使用方法和最终的功能不同,也就有了人神鬼妖仙佛魔怪的区别,不过这么说起来太过武断,古人云,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还是不能一刀切啊。”
我们仨就跟个幼稚园大班的好奇宝宝似的,听得津津有味,连酒都忘了喝了。
这时,我们仨的手机又响了一声。
我急忙打开一瞧,还是那个号码发来的信息: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啊,别忘了,你们仨没多少日子的活头了,不想死的就来。
我们仨对视了一眼,看来三人收到的还是同一条消息。
刘羽问道:“还是那个号码发来的消息吗?”
我点了点头,又闷了一口酒。
“他怎么说的?”
老杨忧愁的说道:“他知道我们在喝酒,说,我们没几天活头了,不想死的就去找他们,草!真是怪了,打过去说是空号,可他就这么凭空出现了。”
刘羽继续刨根问底,“去什么地方?”
张禾兴脱口道:“塔方区四顾街的······”
刘羽沉默了片刻道:“哥儿几个,要我说,这不像是闹着玩的,我做编辑之前研究过一段时间的民俗文化,有些事情以现有科学体系的确很难解释,要不·······我陪你们去?”
老杨摆了摆手,“行了羽哥,我们仨再怎么说都是大小伙子,自己的事情自己摆平,就算我和老张不行,不是还有老伍吗?他一个打五个。”
老张立马扯着嗓子道:“什么叫我不行?!”
我们四个又喝了好一会儿,老杨扶老张回去休息了,我和刘羽在客厅继续喝着。
“羽哥,今天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找我们喝酒啊?”,我红着脸问道。
刘羽吐了口烟,满脸的惆怅,“害~我把我们总编给打了,断了两根肋骨。”
我一拍他肩膀,“行啊羽哥,没看出来啊,脾气挺爆啊!”
刘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最近新来了个小姑娘,我不跟你说过吗,我们那总编平时就油手油脚的,这次这小姑娘长得漂亮,和你们差不多大,可性子烈着呢,当着满社的人破口大骂,总编那孙子要上去打人家,我没忍住,给了一拳,让开了。”
“嚯~这叫什么?英雄救美啊。”
“行了行了,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