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没有人出价比您高”
不喜欢岳笙这副风尘的样子。
给她重新穿好衣服,尚秋白把人推向了一边,往后躺了躺。
懒散的用手支起脑袋,他慢条斯理的点了一支烟。
火星一点点吞噬着烟草,随着男人的呼吸,一闪一灭。
烟雾在两个人中间氤氲。
“我是冤大头了?”
岳笙被呛得难受,强忍着要咳凑的冲动,摇了摇头。
“一分价钱一分货,我觉得我还是值您给的价的”
尚秋白轻笑了一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岳笙识趣的坐了过去。
吐了一口烟圈,他不再说话。
似笑非笑的盯着人心里发毛。
岳笙就怕他这个样子,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懊恼的咬了咬嘴唇。
“尚先生,我……”
尚秋白捏了捏她柔弱无骨的手。
“去看看还能勾搭上哪一个比我出价更高的”
他是冤,不是傻。值不值他给的价,两个人都清楚。
岳笙别了别头“您不会生气吗?”
把她的手扔开,尚秋白掐灭了烟蒂。
“你可以试一试”
包厢的门又被推开了,进来几位穿着火辣的美女。
尚秋白身边的位置永远都是香饽饽,岳笙占着不作为再加上长得没什么攻击性,一会的工夫就被挤到一边了。
最后看了一眼左拥右抱的人,她难得的硬气了一回,没打招呼就走了。
··············
岳笙推开门出去的时候觉得自己出息了,能在尚秋白面前刚。
结果翻身奴隶把歌唱的那股得意劲还没挺过四十八小时,就被临时换角的消息给打的稀巴烂。顶上的人是今年势头很猛的小花辛玥,张娜没跟那边打过交道不知道什么情况。
岳笙却对辛玥有点印象,她还见过。那天晚上尚秋白身边众多美女之一。
到嘴的鸭子飞了,她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新剧没了就算了,连带着其他的几个小剧也黄了。
尚秋白不管她了,更确切的说,还踩了几脚。
不是没想过他不要她以后的日子,但是没想过来的这么突然。
没人脉,没存款,没热度。
三无人员就和三无产品一样,在市场上流通不起来。
岳笙在家扣了一个多星期的脚后,张娜那里终于传来了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