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

福臻吹了声口哨，“要我陪你去吗？”

“不在乎这点儿时间吧。”

顾沫笑得千娇百媚，“福少在这儿等我就好了。”

“哎哟！啧啧啧！”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福公子今晚肯定美死了！”

“不愧是美女，说起话来都这么美！”

顾沫走进厕所，站在洗手池旁边站稳了，伸手撑住自己的脸，狠狠深呼吸了一口气。

刚上来喝得有点急，现在她头晕脑胀，脸上带着醉酒后的红晕，撑在洗手台上，不断地吸气呼气。

福臻问自己的名字……要如何作答？

我叫顾沫。

这A市只有一个顾沫，就是五年前的顾家大小姐。

她要如何面对包间里的所有人？他们又会拿什么样的眼神看她？

五年之后，顾家大小姐沦落到陪酒卖笑，讨好男人，这多可笑啊，她装出来的清高和坚强都将成为一个笑话。

顾沫站在那里，大脑里掠过无数念头，甚至有想丢下他们直接逃跑的想法，可是一想到顾惟，她就忍住了。

薄暮沉靠近她的时候，顾沫都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被人直接拉进了女厕所的最后一间，门狠狠甩上后，她跌落在薄暮沉的怀中。

抬起头来的时候，男人的脸上带着惯有的嘲笑，就这么睨着她，“有本事勾引人家，却没本事告诉他你是谁？”

顾沫脸色惨白地笑了，“薄少，这里是女厕所。”

薄暮沉站在那里，似乎这句话并没有打动他，他锁上了女厕所隔间的门，将顾沫逼到墙角，伸手，狠狠擦过她的红唇。

口红在他指腹开出一朵红梅，薄暮沉冷着声音，“和福臻亲了？”

顾沫低下头去，“游戏规则，不得不服。”

“只是个游戏，你就这样上赶着和他亲热？”

薄暮沉不让她垂下脸，狠狠抬起她的下巴，“顾沫，五年不见，你还真是变本加厉了！”

顾沫笑了，笑得荒唐，笑得她眼泪汹涌而出，“你凭什么这么指责我！薄暮沉，把我带来这里的人可不是你自己么！你让我去陪酒，你瞧，我去了呀！”

薄暮沉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那我让你去和他上床呢？”

“那就上啊，反正我在你眼里不就是个玩具么？”顾沫冲他笑得眼眶通红，“你都不在意，我在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