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级，可私下，并不是。

两人无名无分在一起五年了。

蓝湾别墅。

乔向依回来时已是深夜。

这里是余涣川买给她的住处，也是两人唯一有交集的地方。

她把电视打开，听着里面热闹的氛围，侧躺在沙发上，半梦半醒。

这些日子，她总是做噩梦，梦见余先生不要她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有力的手摩挲着她的脸。

“小依。”

熟悉又满含柔情的声音让乔向依醒过来。

五年的相处，他只有叫她小依的时候才会这么温柔缱绻。

乔向依睁开眼看着余涣川冷冽的侧脸，明显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余哥，你怎么喝酒了？”

作为职业选手，酒是禁忌。

余涣川一直秉持着良好的戒律，极少喝。

乔向依记得他第一次喝得这么醉，还是五年前。

当时他将她抵在墙边，一遍遍地喊她：“小依……”

也是那一天，两人发生了关系。

余涣川没有回答，只是拥着她躺在沙发上，这一刻像极了五年前。

这一夜，乔向依难得睡了一次安稳觉。

翌日天色将亮。

余涣川就起来了。

怀抱空后，乔向依再也睡不着。

她披了一件风衣，如往常去衣帽间给余涣川找衣服。

可刚走到门口，她就看到男人拖着黑色行李箱修长的腿从里面迈了出来。

“往后这房子归你。”余涣川薄唇轻启。

乔向依神色一僵，一张口是自己都没想到的卑微：“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余涣川剑眉微拧：“我们都是成年人，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余涣川离开的特别洒脱。

而乔向依连质问他的资格都没有。

等他走了很久，她才出别墅，因为怕和公司附近同事撞上。

两人关系仿佛永远见不得光，公司里包括每天一起训练的队员，没人知道她和余涣川的关系。

今天的DH战队格外热闹。

“向依姐，”公司新晋队员沐涛朝着她招手，“你知道吗，DH战队的创始经纪人从国外回来了，好漂亮。”

创始经纪人……

乔向依是七年前加入的战队，当时她算新人，据说原本的DH战队老将如今只剩下队长余涣川。

很快，她就看到了那个创始经纪人。

一头栗色长发，五官精致，一身温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