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的时候,纤细苗条的身子在空荡荡的睡衣里打着晃。
如果不是门外的人穿着制服,她都不敢开门。
“宋莺时?你涉嫌肇事逃逸,现在跟我们回局里一趟。”
宋莺时的酒一下就醒了,“不可能,我没开车啊!”
她的车这个月都是闺蜜在开。
但她解释得再多,也还是被带走了,出门前只来得及在睡裙外面套一件大衣。
就这样在里面关了三天。
原本的风寒头疼,也演变成了发烧。
这三天烧得她心灰意冷,甚至自暴自弃地想,如果蒙冤的人都能被关到一起也不错,她还能跟宋德厚父女团圆。
第三天,就在她体温不受控,要被送往医院的时候,被告知“有人保释你了,你可以走了。”
宋莺时走出那扇铁门,就看到了商砚深的车。
车很显眼,人更是。
冰雨与雪花的氤氲烟气里,商砚深穿一身挺括的黑色大衣,高大挺拔地站在车旁抽烟。
就算看不清他那张顶配的脸,只看轮廓和身段,那种顶级贵气与这萧索的环境形成了极度的张力,很迷人。
但宋莺时自己一身落魄,对上他衣冠楚楚,无心欣赏。
脑子里只有四个字。
衣冠禽兽。
商砚深同样也看她不顺眼,“啧”了一声,“穿的什么破烂。”
宋莺时神色冷淡地绕过他,想摸手机出来给自己叫车。
但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
她就那样倔强地站着,光裸修长的脖颈没有任何遮挡,像一块冻住了的上好脂玉,延伸到她单薄的衣领里,在春雪料峭中楚楚动人。
商砚深“啧”了一声,不耐道:“上车!”
宋莺时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有尊严一点,但穿得少又在发烧,根本控制不住身子的颤抖。
商砚深大步走过来,拦腰一抱,就将她抄了起来。
宋莺时挣扎了数下,连脚上的鞋子都掉了。
“自己开门。”商砚深嗓音冷丝丝的,跟他温热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
宋莺时冻得受不了,但是手刚触到后车门把手,还是顿住了,“商砚深,我被人诬告肇事逃逸,是不是你的手笔?”
商砚深冷峻的眉眼压下来,顿了顿才道:“问你的好闺蜜去。”
他抱她抱得轻松,搂在腰侧的右手甚至还夹着那支烟。
但大少爷不耐烦在……